紧接着“轰”的一声响,房间门直接被踹出一个大洞。此时的白娜依旧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睁开了眼睛。
陈天奇愤怒地大吼道:“你这个不知廉耻淫荡的女人,老子要杀了你。
你特么的竟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出来,看老子我怎么把你弄死的。”
在陈天奇踹开门的那一刻,趴在白娜身上的那个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只是愤怒过头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等到他发现的时候,那个怪物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天奇!我……。”
还不等白娜把话说完,陈天奇上去就啪啪对着她的脸扇了几耳光,此时的白娜被陈天奇这几个耳光给打的,眼冒金星。
陈天奇发现刚才在门缝里分明看到有一个全身漆黑的东西趴在白娜身上可是进屋以后却消失不见了。
他们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依旧咆哮着问道:“那个男人在哪里?你让他给我滚出来,老子要劈了他不可。”
白娜坐在床上泪如雨下,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清醒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天奇我……哪有什么男人啊?”
“你他妈的还给老子装傻是吧!我打不死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就在这时!陈天奇才注意到,在白娜的身边竟然有一个类似于花瓶的东西。
陈天奇的气无处发,在心里一直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也没有想那么多。
眼疾手快地从白娜身边拿过那个瓶子。“他妈的,看老子不打死你个贱女人。”
说着就把那个瓶子往地上一摔,顿时从那个瓶子里面冒出一股的黑烟出来。
“天奇!你……。”
白娜焦急的大声喊道,可是!话音落下,白娜却看到陈天奇的脸上起了一层的血泡出来,眼皮也消失不见了,两个眼珠子在眼眶里滚动着。
一张脸上的血泡如同是癞蛤蟆身上的疙瘩一样。全身的衣服也不见了,浑身上下的皮肤也在溃烂。
一块块的血肉皮肤从他的身上脱落而下。场面说不出来的恐怖。白娜吓得也不轻。
后背凉嗖嗖的,冷汗从她的额头上如同下雨一般往下滴落不停。“你……你……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天奇。”
陈天奇听到白娜的这话之后,他来到镜子前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这一眼看去,陈天奇无法相信他竟然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好疼啊?好疼啊?”
一声声的惨叫声从陈天起的嘴里发了出来,那声音让听到的人都觉得头皮发麻。
实在是太恐怖了。陈天奇受不了这副样子,发疯一样的朝着窗户的位置跑去,“轰”的一声响。
窗户被他撞出一个大窟窿出来,陈天奇从楼上一跃而下,“碰”的一声。
一时间他的脑浆伴随着血液流了一地,还有肠子还有血水也从肚子的位置甩了出来。
场面说不出的惊悚恐怖,陈富友他们老两口正在房间里面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声响。
他们连忙从床上站起来,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就打开门朝着白娜跟陈天奇的房间跑去。
只是!还不等到他们跑到白娜的房间,又听到一声女人哈哈的大笑声传了出来。
“天奇!我来陪你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一滴眼泪悄无声息的从白娜的眼中滑落而下。
又是碰的一声响,白娜也从被陈天奇刚刚撞出来的那个窟窿跳了下去。
她的确是没有办法在继续生存下去了,因为那种负罪感还有羞愧感实在是让她难以承受。
一时间马路上又多了一具女性的尸体,脑浆混合着血液喷了一地。好好的一张脸也摔得几乎是变了形。
这就是人间惨剧,也是人间惨剧,或许!这也就暗合了那一句话:惊喜跟悲剧哪个先来谁也不好说。
陈富友跟他老婆看到他们唯一的儿子还有儿媳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老两口别提有多么的悲痛欲绝了,他们怎么能够接受这么个现实呢?可是!就算是不能接受又能怎样呢?
儿子死了,儿媳妇也死了,死的是那样的突兀,死的是那么的令人不解。
陈家镇离终南山比较近,他们这里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无论是家里办白事还是喜事都要去终南山上请一个道士过来看看风水或者看看别的什么。
陈富友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家也不例外的去了终南山上请个道士过来做一场法事。
目的不言而喻,其一,找个风水好一点的位置把两个人埋葬了,第二,因为陈富友跟他的老婆觉得,他们的儿子还有儿媳妇死去的太诡异了。
陈富友就去了终南山上,道观里面,他说明的来意之后,一个道士听完他的叙述之后,
眉头紧锁着,这个道士是一个年纪大约有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道士的身旁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这个小姑娘就是顾渝,陈富友突然双腿一屈,直接给道士跪了下去,“道长!还请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