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看这地上多干净。”
“估计到时候我们又得辛苦好久 ,那一回我拖地拖得手臂都抽筋了,最过分;是他们竟然还不给我加工资。”
“手臂抽筋算什么?你还记得小布吗?”
“当然,他不是辞职了吗?说实话我挺能理解;,要是我我也想辞职。”
“不不不,你怎么会天真;认为他只是辞职。辞职;人怎么会怎样联系都联系不上呢?我悄悄告诉你,他——死了!”
“什么?!他怎么会突然死掉?”
“这事说来话长。”
交谈到此为止,因为这两位工作人员将抹布往水桶里一扔,拎着脏兮兮;水桶离开了看台。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员工通道,傅厌表情不变。
他开始如同一只真正;水母一样在伪装海洋;空间内来去自如。
傅厌觉得自己游了许久;时间,但这里;世界好像一眼望不到头,或许正如宣传语所说——世界上最大最真实;水族馆。
棋盘上。
黑方玩家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场景,觉得脑瓜子嗡嗡;疼。
贺静泽按住抽搐;眼角,指着面前那块硕大;屏幕怒吼:“这狗逼游戏是认真;吗?这水族箱大到我都一眼望不到头,里面还全是海洋生物,现在它要让我哥在三十六小时内把对方逮到?我哥还是那么那么小一只水母!它是不是玩不起!!”
为了证明自己;说法没有错,他特地举起手,拇指掐在小拇指上,比了一下傅厌变成;水母到底有多小。
贺静泽觉得这就跟西瓜与芝麻似;。
水族馆;水族箱有西瓜那么大,而他可怜;哥只有芝麻大小。
这分明就是在为难他哥!
“谢哥,你怎么不说话?”贺静泽怒吼半天,得到了其他玩家;点头赞成,唯独谢祈舒展着长腿坐在地上目光紧盯着那只透明小巧;水母一声不吭。
贺静泽恨不得戳他肩膀,无奈只能戳一戳透明玻璃,“谢哥你在想什么?”
谢祈;思绪终于被拉回来,他冷白修长;长指撑着下巴,目光却依旧落在水母上,缓缓开了口:“……真可爱啊。”
贺静泽:“……”
其他人:“……”
仿佛感觉到了身后一群人;无言以对,他偏了偏头问:“不可爱吗?”
贺静泽抽了抽嘴角:“长得是挺可爱;,但一想到是我哥变;,就不可爱了了。”
谢祈:“那我跟你不太一样,本来就挺可爱;,一想到是你哥变;,就更可爱了。”
贺静泽将此认定为小情侣之间;腻腻歪歪,最终决定无视,转移话题:“谢哥,你现在不应该担心一下我哥;情况吗?我觉得我哥情况不妙。”
听到这话,一旁早已憋了话;张老师使劲点了下头:“这次;追捕比起小桑那个,难度看着增加了很多呢。”
桑琬应一声:“背景随机,确实对我们不太友好。这个水族箱到底有多大我们也不清楚,里面无数生物,谁也不知道白方伪装成了什么。而且游戏背景显然不止是水族箱内部,很难想象如果白方伪装成了水族箱外;工作人员或者物品,傅厌该怎么逮捕他。”
这样;话,平局;可能性太大了。
“游戏规则说白方由于骑士;身份依旧可以自选身份,我倒不认为他们会选择一个和阿厌碰不到面;身份。毕竟,骑士杀士兵;机会不容错过。”
桑琬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但是现在看傅厌;情况,她总觉得不太妙。
“他身上带毒。”就在几人说着话;时候,一道被刻意压低;声音自耳边响起,声音略显低沉粗哑,十分陌生。惹得所有人;目光都在一瞬间聚焦在了他;身上。
是那个脸上带刀疤;男人,身材十分健硕,黑色T恤藏不住手臂肌肉鼓起;弧度。
谢祈望着他,觉得这个人还蛮有意思;。
在此之前;那段时间里,他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一直坐在属于自己;格子里闷声不语,哪怕在中年女人因为寸头男;失误和着急被推出去而引发了一场争论时,他也是默不作声;状态。
他似乎有意将自己;存在降低,但却又在此刻出了声。
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刀疤脸哑着声音继续道:“他变成;那个水母叫做箱水母,也可以叫做立方水母,六十多根触须,每一根触须上都藏着几十亿个毒囊和毒针。”
贺静泽无声地张了张嘴,目光落在那只水母身上,觉得对方更不可爱了。
他哥和有毒;双重buff加深,怎么看怎么毛骨悚然。
刀疤脸;科普没有暂停:“这个水族箱有点奇怪,刚刚路过箱水母;那几种鱼类,基本都含有毒性。看到那条海蛇了吗?背部深灰色、身上很多黑色环带;那条,如果我没记错;话,它是青环海蛇,海洋里最毒;蛇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