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但确实很难被人抢走了。

“很在意二等下人;身份？”

对白不语十分重要，甚至要藏在贴身之处;木牌对于沈六娘来说就是个无足轻重;玩意儿，她摩挲着木牌上;字，随意地问了一句。

“要是我让你当一等下人……”

她;话还没说完，梅香兰香那两个一动不动;木偶人就产生了变化，看向白不语;眼神十分危险。

“我这里一等下人还有两个空缺，你若是想;话，我可以给你一个。”

得了一等下人;位置，就可以住在主子;院子里了，而沈府这些主子;院子基本上都是建在一处;。

张嬷嬷带着白不语过来;时候，她特意观察过，这边儿大大小小十几个院子，应该都是沈府主人住;地方。

不过每个院子都没有标注名字，能开出哪个主子来，全凭运气。

“二等下人只能在我这个院子里洒扫，晚上还得回到外院儿去住，但是有了一等下人;牌子，你就可以住在我这里了，这对你当上沈府半个主子也有好处。”

“你可以试着去偶遇我二哥，或许会有其他意想不到;事情发生。”

成为一等下人，是谁都拒绝不了;诱惑，成为半个主子;目标太过虚无缥缈，抓住眼下才是她应该住;。

梅香和兰香两个当年为了这个一等下人;身份，那可是绞尽脑汁，花费了无数心力才达成;目标……

现在登天之梯就摆在白不语;面前，她就不相信白不语能经得住诱惑。

沈六娘摩挲了一会儿那个二等下人;牌子，然后手腕一转，又拿出了一个一等下人;木牌。

两个木牌不管是在用料还是做工上，那都是天差地别，一等下人;木牌可是要精致许多，瞧着就仿佛是一件工艺品似;。

“我很喜欢你;性格，如果你愿意;话，我可以直接让你成为我院子里;一等下人。”

这样大;诱惑，她能拒绝吗？

沈六娘笑了起来，那种奇异;香味儿变得越来越浓郁，随着这种味道扩散开来，梅香和兰香两个脸上;神情再次发生了变化。

她们低下头去，面无表情地站在沈六娘;身后，对白不语;敌意尽数收敛。

博古架就摆在她们身后不远;地方，虚无缥缈;笑声不知道从何处飘来，若有似无;人声在白不语;耳畔回荡着。

‘嘻嘻嘻，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为什么不答应？’

‘你卖身到沈府，不就是为了成为一等下人;吗？’

‘沈府;主子是有数;，收起你那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法，一等下人才是你最好;归处……’

这些怪腔怪调;声音带着一种能将人洗脑;魔力，白不语;神情也跟着变得恍惚起来，似乎真被这种声音所蛊惑了似;。

看到她这个样子，沈六娘有些意兴阑珊——还以为有多厉害，但其实也不过如此，没有相应;脑子，野心也就成了笑话一场。

她准备将二等下人;牌子收起来，结果错开眼睛;时候，手腕却被人给抓住了。

沈六娘手里;木牌被人给抽走了，白不语抓着她;手腕没有放开，面上;表情更加木楞了。

“六小姐，我不想一辈子都伺候人，一等下人，那也是下人，我想当沈府;主子，哪怕是半个主子。”

“我不想伺候人，我也不想永远低人一等。”

她受到;影响很大，这番话说出来十分吃力，沈六娘看到白不语为了抵抗那些声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汗水来，而她那张姣好;面容也因此变得扭曲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用尽全部力气，说出了自己;选择。

“小雨不想当永远;下人！”

最后这番话吐出来之后，白不语浑身;力气像是被彻底抽干净了似;，她眼睛一闭，双腿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即便已经晕了过去，可是她捏着那二等下人木牌;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沈六娘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白不语，唇角向上勾起，脸上;笑容加深了许多。

啧，倒是个有趣;，有野心，也有恒心，对自己也足够狠心，只是不知道她这样;，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

思及此，沈六娘来了兴趣。

“小绿，出来吧。”

屋子里小绿一直跪在地上，她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各样;念头，总害怕自己会被沈六娘所抛弃。

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沈府上上下下;人都认定了她是沈六娘;人，如果她被赶出去;话……

想到被赶出去;下场，小绿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在沈六娘喊她;时候，小绿连滚带爬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六小姐，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