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根本不理他,哭得稀里哗啦。要不是现在被死死地压着,容瑾能直接给他跪下。
“我找了你特别久,都找不到。”
“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顾钰之前刚刚精神力耗尽昏迷了四五天,再加上大喜大悲,哭到差不多尽兴就干脆继续昏睡过去了。
容瑾刚开始听着顾钰没动静了,就想起来。可容瑾一想溜,顾钰就抱得越紧,容瑾力气再大一些,顾钰就又开始抽噎起来。明明是他不讲理地困着容瑾,却好像委屈地是他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一样。
而且他们现在这衣衫不整的,容瑾也实在没脸喊钟月来帮忙。他只好生无可恋地躺平,身上压着一个全方位覆盖着他,还比他重那么多的大石头。
他安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嫌弃自己的恋人沉呢!这分明是甜蜜的负担啊!
容瑾艰难地尝试了无数次,终于带着身上“甜蜜的负担”向旁边平移了半个身子,避开了顾钰刚刚哭湿的枕头床单。他看着飞行器银白色的屋顶,艰难地叹了一口气:“真该让我妈来看看,整天说我欺负他。这哪里是个任劳任怨的苦劳工,简直就是个作威作福的姑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