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后回到星卿宫也是?这样?。而且我这个人懒得解释,别人爱怎么看怎么看,可能会叫你为难。”
雎安挑挑眉毛,说道:“所以?你要?我放弃么?”
“滚犊子吧!我是?要?你做好心?理准备!你要?是?敢后悔,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即熙拎着雎安的领子前后摇晃。
“哈哈哈哈……”雎安也不反抗地被?她摇着,低声笑起来:“你放心?,我不会连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
即熙突然扯着雎安的领子把他?拉近,看着他?的眼眸说道:“雎安,你就不想同我睡觉吗?”
“你是?指……”
“对,就是?放荡的那种睡觉。你该不会是?叶公好龙吧?”即熙质疑道。
“……”
雎安无奈地笑笑,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即熙身上?,他?左手垫在即熙脖颈之下,右手撑在她脸侧,慢慢俯身靠近她。
从来都是?即熙压制别人,她被?人这样?压着,莫名有些心?慌。
她看着雎安微笑着慢慢靠近她,她从他?敞开的领口里看见他?白皙精瘦而健壮的胸膛,他?的长发从后背滑落至她的脸侧,眼睛里映着灯火,如一片炽热海洋。
即熙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雎安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吻了她的额头。
“明明害怕,干嘛要?逞强。”
听见耳边的这句低语,即熙怔了怔,然后就见雎安吹灭了灯火,在一
片漆黑里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睡吧。”
管她害不害怕干什么!这时候就要?一鼓作气啊!
……算了,同床共枕也行吧。
即熙于是?妥协地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好盖住雎安的胳膊,就在他?温暖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即熙醒得很早,一睁眼就看见了雎安敞开的衣领里的白皙皮肤,简直被?亮迷了眼睛。她抬头看见雎安的睡颜,安静而干净,明亮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睫泛着金色,与眉骨鼻骨一道投下小小的阴影。
美得让人觉得触不可及。
这是?她的爱人。
即熙吻了雎安,蜻蜓点?水的一个吻,雎安于是?悠悠转醒。即熙说道:“我要?先回房了。”
“你不是?要?来污我清白的么?”
“已经污过了,也没必要?让大家都知道。”
雎安低声笑起来。
即熙再度抱着她的枕头被?子溜回了房间。几乎是?同时雎安提着一桶水敲响了她的房门,让她梳洗收拾。
即熙于是?就着雎安打来的水开始洗漱,雎安在她的房间里走两步就会踢到东西?,即熙刷牙洗脸之余还含糊不清地提醒他?地上?有什么。
她弄乱屋子的能力还是?一样?出类拔萃。
雎安吹了一声口哨,阿海的身影很快就降落在即熙窗台上?。雎安便开始整理屋子,把散落在地上?床上?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收拾好,衣服被?子一件件叠好,椅子归拢整齐。
即熙洗漱好回头的时候,房间已经焕然一新,跟她住进?来的时候别无二致。她吃惊地看着叠得四?四?方?方?的被?子和衣服,心?想相比于雎安她可能更像个瞎子。
雎安拉开所有的窗帘,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屋子,即熙看着阳光下他?的脸庞,突然跑过去抱住了雎安的腰。
雎安低头脸转向她的方?向。
“小李啊。”她慢悠悠地喊着。
“嗯?”雎安笑意浅浅。
“你教我叠衣服罢,我总也叠不好。”
他?的姑娘从小就讨厌叠衣服,总是?攒成一团随便乱丢,怎么突然转性了。
“你不喜欢叠衣服的。”
“我想跟你一起叠衣服,叠一辈子也有趣。”
雎安怔了
怔,他?含笑低下眼眸,说道:“你说的,可记好了别反悔。”
这天白天他?们照例跟着韩想容在白帝城中熟悉环境,与各路铸剑师父交谈,到了晚上?便趁着夜幕深沉,潜入了郑氏剑坊。
梁州平时总是?云雾缭绕,少见日光,这两天好不容易出了太阳,家家户户都打开窗户通风晒东西?,大街上?也都是?晒太阳的人。可昨日他?们去郑氏剑坊时,从外?面看见楼上?几乎每一间房间都开了窗户,唯有一间房间窗户紧闭。而且按白帝城房屋的一贯制式,这间房屋所处的位置,应当是?一间主屋才对。
即熙和雎安是?从窗户进?去的,即熙轻车熟路地撬开了窗户,和雎安悄无声息地跳进?了这个房间。
这里确实是?一间不小的主屋,虽然灯火已经熄灭,但是?有个人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水吃糕点?。
即熙和雎安正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跳进?房间的,可是?这个人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借着月光即熙看见这是?个相当年轻的男子,十?四?五岁的样?子,只是?脸上?有骇人的烧伤疤痕,眼神空寂没有落点?。
他?居然也是?个盲人。
即熙愣了一瞬,心?思一动便猜到他?是?谁。看岁数和伤情?,这应该是?郑氏剑坊原主人的儿子,据说是?和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