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打野。”
宁霈:“……”
宁霈有点无法想象沈君斐会在监狱里有什么朋友,所晚上等沈君斐来后,他忍不住好奇,问沈君斐下午是不是过监狱。
沈君斐脱下外套,头看向身后的小尾巴,“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霈如实答:“沈豪杰告诉我的。”
沈君斐抱起手臂,表情看上一本正经,语气难掩调侃:“我不过才出不一,你就找人打听我的行踪,这是后谁当了你男朋友,还不得被你管得死死的?”
这是嫌他管得多吗?
宁霈眨眨眼,摊开双手故意道:“你是怕被我管,那就当crush好了,我无所谓。”
沈君斐不是老古板,对时下流行的一些网络用语多少也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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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ush通俗地解释就是指一时冲动上头的对象,再简单点概括,就是短暂爱过。
现在的高中不好好学正经知识,净学这些有的没的。
沈君斐慢条斯理地抬手扶了下眼镜,“你敢把那个单词再说一遍?”
“那你还嫌我管你吗?正常恋人间关心彼不是很正常的。”宁霈也学着沈君斐双手环胸,抬起下巴振振有词,“且是人都会好奇的嘛,毕竟一般人谁会监狱那种地方。”
沈君斐听宁霈用“恋人”来形容他们间的关系,刚才因为“crush”这个单词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恢复了戏谑。
很好,小朋友真的是大了,不再是一昧的乖顺听,都会玩欲擒故纵了。
沈君斐:“是了监狱,给我一个朋友探监。”
宁霈睁圆了眼睛:“他因为什么进的?”
沈君斐在宁霈心中,就是一个正派不能正派的人,实在无法想象他会和一个作奸犯科的人是朋友,大过年的还特意跑给人探监。
沈君斐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解开最上面的两粒衬衫扣子,淡淡道:“经济犯罪。”顿了下,抬眼扫向宁霈,“想不想听他的故事?”
宁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挨着沈君斐身边坐下,等着沈君斐给他讲故事。
原来沈君斐今探监的人是他的大学同班同学,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一。
沈君斐的朋友出身在一个贫困地区的普通家庭,父母都是一辈子面朝黄土的农民,但出来的儿子在学习上很有赋,且非常努力,最后高考全市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华大。
从贫困地区走出来的孩子,来繁华亮丽的大城市,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自卑,沈君斐的朋友一开始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不过一个学期,就适应了大城市的活,也决心毕业后一定留在大城市扎根,与过那个落后贫穷的家告别。
于是他在大学里更加刻苦努力地学习,等大四毕业,他成功被一家有名的大公司录用,拥有了一份令别人羡慕的工作。
可是光靠自己每个月的那点工资想在寸土寸金的大都市扎根何其容易,他的家庭非但给不了他任何帮助,年迈多病的父母还常常需他帮衬。
就在他对未来感灰心的时候,在某次和客户的交易中,他发现了公司制度上有个漏洞,利用这个漏洞,他吃了很大一笔扣,比他一个月的工资都多。
尝甜头后,他开始利用这个漏洞为自己谋利,他本来只是想多赚笔就收手,好让自己可活得体面一些。
可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渐渐的,他越来越贪心,胆子也越来越大,直公司发觉了不对劲,东窗事发,十年寒窗苦读最后换来的是十年铁窗泪。
当知道好友触犯了法律的高压线后,沈君斐曾经陷入十分自责,常常想如果他对好友更关心一点,了解他内心的挣扎彷徨,是不是就可在关键时候及时将他拉正道。
第一次给好友探监的时候,沈君斐跟好友道歉,好友释然地对他说:“不是你的错,我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君斐,你很幸运,能在大城市里大,什么有什么,我的父母都是农民,没什么文只知道种地,我想改变命运只能靠自己,所我难抵挡金钱的诱.惑,做出铤走险的事,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那时候我就像是鬼迷心窍,觉得自己很聪,不会有人发现我做了什么。可纸是包不住火的,我还是为自己犯的错误付出代价。很感谢你这时候还愿意认我这个朋友来看我,也希望你可引我为戒,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丢掉自己的底线。”
宁霈听完了沈君斐讲的故事,忽然想起了那一次他利用沈豪杰来对付陆修诚的事,那时他因为自己成功将沈豪杰和陆修诚玩弄得团团转沾沾自喜,可沈君斐知道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