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看向小虎。小虎忙不迭道,“二姐的话你也信?”
“为什么不信?”立夏反问,不等他开口又说,“帮我把裤子洗洗,我就不信。”
小虎:“我——”眼前一黑,裤子落入盆中,“姐夫!”
“怎么了?”立夏问。
小虎想说,我的衣服都洗好了。话到嘴边转个圈,“我想问是不是就这一条?”
“对!嫌少啊?”立夏问道。
小虎连忙说,“刚刚好。”把他的衣服捞出来晾晒,就给立夏搓裤子。
夏民主忍不住说,“一条裤子你自己洗洗不就好了。”
“我也不想,小虎乐意给我洗。”立夏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模样,“你小舅子没给你洗过衣服?”
夏民主脸一下黑了,起身去堂屋。
“你呀你。”夏民生点点他,“哪天把你爸惹生气了,你就老实了。”
夏明义:“别说我爸生气,揍他一顿,他也这样。”
“我就这样,看不惯?”立夏道,“看不惯回你屋去。”
夏明义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你。”扭脸问,“咱们昨晚换下的衣服还没洗吧?”
“小虎洗好,我就去洗。”蔡红英说着话看向立夏,“你推着车子出去,怎么自己走着回来?小寒不让你送吧。”
立夏:“你知道什么,小寒怕累着我。”
“越来越会自欺欺人了。”蔡红英一万个不信。
立夏:“你不知道也正常,因为二哥从未心疼过你。”
“一天不挑拨能死啊你。”夏明义瞪着他说。
立夏笑看着他,“这就叫挑拨?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挑拨离间。再说了,你们两口子情比金坚还怕我挑拨?我就不怕。”
“小虎,听见了吧。”夏明义高声道。
钱伟伟看向小虎。
小虎笑着把脏水倒掉,一边压水一边说,“虽然我不想承认,姐夫真不怕你,因为我姐聪明。对不?姐夫。”
“是我小舅子,亲的。”立夏道。
囡囡不禁撇嘴。
立夏看见了,挑挑眉,“你有不同意见?”
“没有。”囡囡道,“我觉得小叔说得很对。”
立夏轻笑一声。
囡囡见状,放心下来,“你早上买了好多肉,还买了鱼,小叔,咱们晌午做肉和红烧鱼吃好不好?”
“不好。”立夏想也没想,“肉可以吃,但不准吃完,鱼等晚上你小婶回来再做。”
囡囡忍不住撇撇嘴:“无时无刻不想着小婶。”
“难不成我还想你。”立夏瞥她一眼,“我想你有用吗?十年后就是人家的人了。”
囡囡:“我怎——十年后我才二十一,才不要那么早嫁人。”
“话不能说太满。”立夏道,“指不定高中一毕业就领个男朋友回来。”
蔡红英猛然转向囡囡,高声道:“她敢!”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立夏见他二嫂很生气,看热闹不嫌事大,“小青年脑袋一热,背着你领证结婚,你又能把她怎么着。”
蔡红英:“我回头就把户口本锁起来。”
“囡囡到派出所说户口本丢了,报上她和二哥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警察查一下,哎,真是一家人,立刻给她补办一个。”立夏道。
蔡红英瞪着囡囡,“敢去补办,我打断你的腿。”
“小叔故意气你,妈妈。”囡囡叹气道。
蔡红英:“你小叔是提醒我。”
“你,既然这样想,当我没说。”囡囡拉着妞妞,“咱们回屋,别跟他们大人在一块,太坏了。”看一眼立夏,特别是你。
立夏转身朝她走去,囡囡吓得拔腿就跑,到屋里就把门闩上。妞妞拉开窗帘,见立夏还在树下,松了一口气,“小叔没来。”
“没来也不能开门。”囡囡打开风扇,往床上一躺,“睡觉。”
妞妞:“姐姐困了?”
“不困。”囡囡道,“我不想看书,也不想看故事书,只能睡觉啊。你不睡?那等饭做好喊我。”
妞妞:“好的。”
结果姐妹俩睡着一对,晌午吃饭的时候钱伟伟拍门又拍窗才把她俩叫醒。醒来就吃饭的结果便是每人吃几口馒头,几块肉就不吃了。
立夏故意问,“是不是肉不好吃?让你妈把鱼做了。”看着囡囡。
“不是的。”囡囡看出立夏故意逗她,因为实在胃口,就说,“留给小婶婶吃,小婶婶好生小妹妹。”
夏民主忙问:“小寒打算生了?”
“再过两年。”立夏道。
夏民主眉头微皱,“还过两年?”一看立夏皱眉,连忙说,“两年很快,两年很快。”随即又忍不住问,“你这个两年是泛指,还是就是两年?”
“不是泛指。”现如今有关部门只知道建亚运场馆的钱不大够,但不能确定还差多少,也就没号召广大人民群众捐款。捐款是从八七年开始的,立夏多出来的记忆里他捐过,港城的霍先生更是捐出1亿港元支持亚运,参加春晚的演员也特意提到过霍先生,所以立夏对此印象深刻。
小寒昨晚跟立夏聊《春妮进城》的时候提到捐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