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晚上,阿若伏在四爷身下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折腾散架了身上的人却还是龙精虎猛。“爷,饶了我吧,不成了,真不成了。”阿若两手攀在他肩膀带着哭腔的求饶,自己就不明白了,刚被自己薅完羊毛,这位爷怎么还越发精神了,这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四爷还有当冤大头的瘾。

阿若最早跟着自己,与其说承欢更应该说这鱼水之欢到底该如何从最开始便是两人一道摸索出来的。这会儿听着她求饶,正在兴头上的四爷哪肯罢休,“再说一遍,要爷如何,乖,听话,爷想听。”说着还腾出手在阿若头顶轻轻拍了两下,像是要哄着阿若开口。

四爷越这样阿若就越发觉得羞得厉害,原本想求饶也硬生生抗住了。干脆翻了个身抬起抖得直哆嗦的腿勉强夹在四爷腰侧,紧咬牙根怕一张嘴就忍不住呻l吟,只仰着汗津津的脸盯着四爷不放,这意思四爷瞧得分明,就是不肯服这个软了。四爷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这又辣又泼的风味四爷很久没在宋氏这儿尝到过了,一下子更是翻云覆雨不肯罢休。

里头两人胡天胡地,外头苏培盛和满儿候在外面各有各的担忧。苏培盛怕四爷误了早朝,满儿觉得自己主子在里头这么久了还没让叫水,简直生死未卜。满儿抬眼看看月亮,又看看站在自己对面的苏培盛,“苏公公,您看这?”

苏培盛抬起眼皮撇了满儿一眼低声道,“满姑娘,这可是好事,独一份的好事。”说着还把手从袖口抽出来比了个大拇指,苏培盛是真服气啊,满院子有一个算一个,这种邀宠的法子都能成,不是宋氏的本事是什么。满儿听他这么说满脸通红又乖乖点头附和,对,是好事,在四贝勒府上这就是一等一的好事。

阿若不知道四爷到底什么时候完事的,也不知道四爷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苏培盛和满儿在屋外的对话。等她再醒来,她只晓得自己可能真的被榨干了。

“这胡吃海喝的,也不怕精尽人……”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出口就被满儿跪在床边捂住了嘴。“格格!这话可不能乱说!”满儿极难得用这般严肃模样,阿若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忙不迭的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满儿这才把捂着阿若嘴的手放下来。

“是我糊涂了,糊涂了,再不说了。”阿若坐在床上端着茶杯的手还软得打颤,幸好房里就自己和满儿两人,这话要真让外人听见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

“昨晚苏培盛送过来的银票你收好了,这两天让卿子再去领些银丝炭回来。”府里格格的份例里头银丝炭才五斤哪里够用,想不烧粗炭那就要自己拿银子换去。好在四爷一出手就大方得吓人,两张银票就是一千两,再加上一百二十两银锭,阿若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等过了年,你和圆圆把以前的当票找出来,还能赎的都去赎回来。”昨晚上四爷这么大方还挺高兴的原因恐怕就是因为自己乖巧听话,没敢背着他行事。所以自己就该继续乖巧下去,昨晚既是说出口了不敢当东西被人知道了笑话,那现在有银子了就更应当把当出去的都赎回来,别留着尾巴在外头。

阿若得了银子高高兴兴开始盘算添东西过年,四爷这被薅了羊毛的也挺得意,昨晚上在宋氏那儿一番放肆着实尽兴,尤其最后她挂在自己肩头哼哼唧唧的哭就是不求饶的样子,四爷坐在书房咂摸一番,一下子连书都看不下去,正好老五叫人来请,便干脆换了衣裳出门去了。

阿若忙活了几天总算是把院里该备下的年货吃食与要用的东西都给备好了。之前刚来摸不清路数,以为封建王朝下的大院小妾就真的全靠家主养着,别的半点不用操心。其实哪有那么简单,份例是有,可份例瞧着多用起来却不经用,尤其自己院子里还养着这么多奴仆,虽有月钱银子但日日伺候着主子,主子没半点花费也不可能。尤其贝勒府这样的高门大院,更是要体面,体面的头一条,便是主子要仁厚。再者,到了腊月年节,不光主子们过年,下头奴才仆妇照样也要过年,年初几那几日,奴才们都紧供着正院前院,后院难免有拖沓的地方,好多东西若是不提前备好,到时候临时再想去领那就请您自己个想办法去吧。

阿若这几天算是过够了花钱的瘾,正坐在炕上对账,几天功夫就花出去小二百两,阿若想想都肉疼。

“格格,奴婢刚在厨房那头见着枇杷了,听说福晋解了隔壁院子的禁足。”大概是回来走得急了,圆圆脸上都泛着红。

“啊?”阿若正在想不该让卿子出去买这么一小盒新出的画眉黛,这么一点就去了二十两银子,想想换成钱,自己是买了多贵的眉笔啊。“啊,是该出来了,明天就是腊八了,再不出来难不成禁足到过年不成。”说起来阿若和李氏真的没见过几面,原本还以为禁足最多也就意思意思几天,没想到这一关就到了年关底下。不过也因为这事,更让阿若打定主意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人在屋檐下,一定要低头。

圆圆眼巴巴看着自己主子,然后呢,就这样,没别的话了?“主子,咱们不过去看看?”听说后头几个侍妾都送了点东西过去,主子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没了,圆圆,之后这种事我不说你就不要问,这话我就说这么一次,再有下次你就自己说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