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这样,阎东雪不就很着急了。
她坚定的认为,顾霄是被自己的股东们害的,但她说服不了秘书和私人医生,而且顾霄在昏迷前,也坚定的认为是华国军方害的自己。
现在是意识还没清醒,一旦清醒,他自己要求回新加坡的话,华国方面肯定要放人,而一放回去,万一顾霄从此就没命了呢?
所以她最近一直在催阎肇,看他有没有办法查一查,找点证据出来。
陈美兰也很纳闷,谋财害命得有个理由,顾霄都已经把所有的财产留给股东们了,就271的股份,也是那帮股东的,虽然顾霄亲华,可他在华国赚了钱,不一样贡献给南洋了。
那帮股东为啥要害他。
这不,这天陈美兰刚从乳品协会出来,阎肇打来传呼,让陈美兰晚上跟自己吃饭,还说,他终于找到一个原来跟顾霄公司合作过的人,可以打听一些顾霄公司的情况了,他当能查明,那帮股东的犯罪动机,让她过去一趟。
乳品协会离党校并不远,一看时间,下午四点半,陈美兰方向盘一打,开着车,就直接朝党校去了。
这还是头一回,她接阎肇放学。
党校是封闭式管理,内部有宿舍,也有食堂,因为都是从外地来进修的,除了走读的,生活作息,全在党校里头,所以它并不对外开放。
刚到大门口,陈美兰就见俩女同志提着大包小包要进党校,在传达室门口签字,等放行。
其中一个笑着说:“咱俩请假出去逛街,咱们的阎大班长会不会把咱俩给举报了?”
另一个说:“不会吧,要不一会儿你跟他说说好话,求求他?”
“全班男同学,就他最难说话,一张黑脸,我不敢求,你求吧。”头一个说。
听到一张黑脸几个字,陈美兰就知道,她们说的必定是阎肇。
这俩女同志正在说笑,下课铃响了,顶多再过了三十秒,阎肇从大楼里出来了,俩女同志刚好进了校园,其中一个迎面就喊:“阎大班长,我们俩刚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出去的,你……”
阎肇知道陈美兰在等自己,本来走的很急促,突然一停:“身体不舒服还买那么多东西?”手里大包小包的,一看就知道是出去逛街了。
“从医院出来,正好逛逛嘛……”一女同志一副撒娇的语气。
“已经记缺勤了,回去抄笔记吧,抄三遍,否则我就记逃课。”阎肇说着,大步流星出了大门,朝着陈美兰奔了过来,徒留俩女同志站在原地。
好半天,俩女同志跺着脚,上楼了。
这都是从外地来上学的,俩女同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懒得听课,出去逛逛也正常,陈美兰远远看着,不由可怜她们。
遇上阎肇这种活阎王当班长,逛街的快乐都要被剥夺。
陈美兰估计阎肇是要请人吃饭,因为他平常带的钱不多,先给他自己的钱包:“一会儿要吃饭吧,给,这是钱,一会儿你来掏。”
“不用,咱们只是见面聊一聊,不吃饭。”阎肇说着,把钱包推了回去。
这家伙今天有点雀跃的厉害,又说:“今天晚上咱俩出去开个宾馆住吧,首都最好的宾馆在哪儿,咱开一个,我今天要带你享受一下。”
来首都快半个月了,虽说偶尔能悄悄在一起一回,但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而于阎肇来说,晚上不跟陈美兰睡在一起,他很烦躁。
所以前几天他就在念叨,说想开房,出去住一晚上。
但陈美兰觉得,他也太能了点吧,随便这门口找家招待所就得,他居然还想住首都最好的宾馆。
“国际酒店吧,一晚上大概八百,但我手头可没钱。”陈美兰故意说。
阎肇要自己有钱,想住国际酒店,陈美兰很愿意,也乐得享受一下,但要是她掏钱,那还是算了。
“我来掏钱,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国际酒店。”阎肇说。
猛乍乍的,居然要去住国际酒店,陈美兰很怀疑,这男人要不是贪污受贿了,就是干了什么坏事得了笔报酬,不然的话,他哪来的钱住五星级宾馆?
而就在这时,有人喊了句:“美兰?”
陈美兰回头一看,是大嫂刘秀英,和一个中年男人,开着一辆宝马车来了。
却原来,阎肇找的人,是通过大嫂刘秀英找的。
当然,这很正常,因为刘秀英去过新加坡,也去过顾霄的公司,认识一些顾霄认识的人。
刘秀英目前是这样,股权的事情阎佩衡已经确定了。
她家仨孩子只占30%,而且将由陈美兰代持。
她心里当然生气,但无可奈何,毕竟阎佩衡是能跟妻子分居二十年,那种人,谁斗得过?
而幸运的一点是,法庭给了她承诺,下个月审理案子,将只是断绝父子关系,驱逐出境,不判阎军坐牢。回到美国,阎军将会有一份工作,也能拿到绿卡,冷静下来思索一下,这个结果刘秀英还算能接受,所以她才会在阎肇找到她的时候,特别积极的,四处打听,联络跟顾霄有关的人。
这不,还真给她找到了一个。
这人叫胡百业,前两年一直在新加坡做生意,最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