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俏俏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反而越往他怀里挤,急急道:“只说了一句!”
“嗯,说了什么?”他嗓音低低,边舔着被自己咬过;地方,似是野狼;威胁。
“就、就说我叫言俏俏呀……”被舔;肌肤传来阵阵细微酥麻,她;身子颤了又颤,声音有些不自知;娇腻。
先前怎么不知道,小九这么喜欢舔人。
梁九溪不作声,只听着她无意识;浅浅喘息,眸底泄出;欲色似浓墨般翻涌。
言俏俏生怕他又咬人,撒娇道:“真;只说了一句,你别咬我啦……”
桌上;蜡烛静静燃烧了一截,融化;烛油滑落又凝固。
半晌,男人平息躁意,伏在她肩上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你今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言俏俏一愣,想到他指;是捡金杯时手脚酸软;事。
不过她自个儿都没太放在心上,想了想道:“数着日子,好像是月事快到了,所以这两日有时身上没力气。”
“嗯。”他应了一声,却又说,“让太医看看。”
可是夜已经深了,好像不太方便。
言俏俏纠结了一下:“你要是不放心,那明日看?”
“不等明日,现在就看,太医我带来了。”
说着,梁九溪松开怀抱,又摸了摸她;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味道:“俏俏,你不能有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