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念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说话了。

姜蘅：“你不回答也可以，毕竟现在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不会相信，那我也预测你一下，你接下来一定会非常的惨。”

顾念：“你疯了吗？这么做你有什么好错？你这个神经病！”

姜蘅拖着人的肩膀到了书桌上，拿起墨水倒在了对方白色衬衣上。

“因为我乐意，我开心……就像你以前骗我那么开心，这感觉真的上瘾，一时候改不了，你应该深有体会。”

顾念挣不开，尖叫了起来，姜蘅又顺手把手上沾的墨，抹在对方脸上。

姜蘅算是想明白了，既然她可以不用死，那陈焕也可以不用。

她一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姜蘅打开门，所有人都惊呆了。

平时严于律己，经常板着脸给下属发辞呈的顾总，现在一身的狼狈。

这两个人是来打架的吗……太不可思议了。

霍秉庭居然做出这种事？！

姜蘅：“我们聊的很愉快，那就这样，下次我再来。”

说完她对陈焕使了个眼色，今天日完了，他们可以走了。

霍秉庭连忙跟了上去，心里摇了下头，对方真是能胡闹。

这传出去别人怎么说他。

算了，他顾好自己的人就可以，其实也不用去管别人。

霍秉庭一直隐约的有种感觉，姜蘅大约和顾念之间有恩怨。

可能还和七年前，姜蘅提出分手有关。

只是他翻来覆去，也一直想不通具体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