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身为儿媳,依理不该背地里说公公,因此抱怨几句也不敢再?说,反倒是担忧起了收田租未回的自家男人。
“说起来,往早这个时候,该回来了,难道是半道上生了么变故?”
婆子宽慰道,“今年天寒,收成的晚些,大爷多等了些时日也不奇怪。”
孙氏忧愁道,“如今咱们家下半年的进项,可就全都指着这些田租了。”
就跟司家在京城的铺子一样,原先伯爵府的田产都很不错,有不少离京城近便的肥田,有银子都买不着的,后来各种折腾,好地卖了,只留下些鸡肋般的远郊薄田,出产不高,佃户又刁,年年的租子,若不是主家亲自盯着,准保收上来的都是缺斤少两,不值钱的老旧陈粮……否则司大郎也不必从粮食即将成熟起,就亲自住到庄上,带着人一眼不错地盯着。这样才能顺当地收回田租,充入公中,供全府老小后半年的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