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
似玉见他嘴巴这么严,一时恨得有些牙痒,伸爪揉按他的手,言辞恳切道:“你就和我说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嘴巴很牢靠的。”
姑嵩俯身趴在桌子,清隽好看的眉眼与她平视,笑意晏晏,“谁都可以知道,除了你。”
这可不是存心戏弄,就看准了她想知道,却偏不告诉她!
似玉气得一脑袋撞上他白得晃眼的牙,恨不得把这小玩意儿摁死在爪下。
似玉回过神来有些恍惚,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罄衣伸手在她的细腰上揉按着,面上还有些许泪痕,“玉姬,奴婢替您按一按,解一解酸疼。”
似玉闻言“嗯”了一声,罄衣一手揉功可是极好的,当初还特地去了凡间跟着下头的师傅学了一年,这手一揉上来,当即打散了她心中的思绪,按倒舒服处忍不住咿咿呀呀叫出声,听在耳里极容易叫人想到别处去。
姑嵩拿着药缓步走进来,见了这一幕,眉间当即紧紧一敛。
榻上玉体横陈,丝滑的薄被滑落在腰窝处,莹莹如白玉的美背极为晃眼,肤如凝脂极为诱惑。
罄衣瞧见姑嵩进来吓得面色都白了,见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吓得连忙收回手,颤颤巍巍道:“殿……殿下……”
似玉闻言一惊,连忙抬头看去,见他冷着一张脸,可给吓得不轻,连忙伸手去拉起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那模样就像防贼似的。
“出去。”姑嵩言简意赅淡淡吩咐道。
罄衣吓得腿软,想留又不敢留,看着似玉泪眼朦胧。
似玉只得硬着头皮吩咐道:“没事,你出去罢。”那做派看上去极为镇定自若,但细听下去,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也有几分怕意。
罄衣闻言软这腿,一步三回头走了出去。
姑嵩才缓步走到床榻旁坐下,看着她面上的折痕,似乎有些看不过眼,“睡到现在?”
似玉微微点头,见他冷冰冰的模样,心头莫名生了委屈,这真是半点不算人,昨日里这般折腾,现下睡久一些竟还给她摆脸色?
姑嵩没再开口说什么,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似玉吓坏了,死死拽着被子不松手,满心悲愤,“你……你不是一次就可以了,我昨日都给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来?”
姑嵩手顿在原地,抬眼看向她,言辞轻缓,“昨日说得是,好好配合才算,可姨母昨日有配合吗?”
似玉想起昨日自己又哭又叫又撒泼,还将他的后背抓成了个大花背,甚至还琢磨着用脚踹他那处,一时间便有些发虚,硬着头皮肃然道:“可殿下已经□□得逞,说话是要算话的……”她说着,周遭气压渐渐低下,姑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再不敢多说一句。
姑嵩拉开她的被子,取下手中的瓷瓶上的木塞子,准备给她涂药。
被子敞开,似玉只觉凉飕飕的,一个劲儿得拉着被子起身去拿他手中的药瓶,可怜巴巴,“不用劳烦殿下,我可以自己来。”
姑嵩忽而伸手搂过她,低头吻向她的唇瓣,缠磨之间,力道可半点不温柔。
似玉吓得不轻,抖得像只惊慌失措的小动物,无力娇弱得很。
姑嵩几乎夺尽了她唇齿间的甘甜,才微微离开,话在唇齿间轻轻绕出,低声中带着几许责备意味,“还有力气捣乱?”
似玉整个人越发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手中的被子都有些拿不稳,心口慌跳,再不敢接话。
随后某狮就被某人翻来覆去摊饼一般,全身上下抹了一遍药,完全没有半点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