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冉的身子顿时拱成了一道弓,疼得整个身子都微微卷缩起来了。
闭合了整整三年的身子, 再加上没有丁点前、戏、爱、抚, 只觉得干涩、紧致得犹如处子, 甚至比当年第一次的时候还要来得撕裂疼痛。
陆然显然是发了狠的,完全没有给她丁点防备, 石冉只紧紧咬紧了牙关,嘴里低声抽泣了几声, 额头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陆然其实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彼时, 他的火气其实是大过欲、望的,只是, 进入的那一刻,瞬间赤红了双眼,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绷紧了身子,伏、在石冉身上, 只觉得有些寸步难行。
两人生生卡在哪里, 都在发抖,又疼, 又胀, 又燥。
不多时, 陆然伸手去掰石冉的脸, 捏着她的下巴, 逼着她与之对视, 好半晌,只咬紧了牙关,一动不动的盯着石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好好感受下。”
说完,只低头埋在石冉的肩膀上,竟然张嘴往她的肩上咬了一口,似乎恨透了似的,似乎生生咬掉她一块肉下来,疼的石冉倒抽一口气,不多时,石冉疼的呜咽哭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陆然发了狠似的,竟咬碎了牙齿,毫不犹豫的直至闯、了进来,没有给石冉丁点防备,就开始横冲直撞,咬牙捣鼓了起来。
石冉用力的攥着身下的床单,疼的浑身上下都没有知觉了。
陆然自己明明亦是痛苦难受到连额头上青筋都爆起了,却偏偏还要生生折磨着彼此,只咬牙抽气着倒打一耙道:“孩子都生了俩个了,你···你轻点儿···”
嘴上说疼,身子却开始越来越快。
石冉被陆然咬得肩膀发疼,只觉得身子哪哪都疼,疼的开始说起了胡话来,忍不住一阵委屈呜咽道:“剥···腹产···呜呜,我是剥腹产···”
陆然原本正要不管不顾咬牙发力的,听到这里,动作忽而一停,他愣了片刻,只微微支起了身子往石冉腹部一瞧,就瞧见小腹处有一条横着的伤口,约莫两三寸长短,她的皮肤非常白,伤口其实十分明显,只是,陆然之前心猿意马,一时没有留意到,眼下见了,陆然整个愣在当场。
这道口子,是生孩子们留下的伤口。
陆然身子一顿,过了好半晌,只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探着手往石冉腹部的伤痕轻轻的摩挲着。
石冉身子一抖,只慢慢放弃了挣扎,过了良久,只将脸偏向了一侧,定定的朝他说了一句:“试完了么?”
陆然一抬头,只见石冉头发凌乱,脸上泪痕交错,一脸狼狈不堪,可是,神色却十分平静,平静到有种面如死灰的感觉,陆然呼吸微微一顿。
过了良久,陆然只缓缓呼出了一口气,伸手捋了捋石冉的头发,随即,将自己的大掌盖到了石冉的手心,只用力的握紧了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一次,是认真的。”
说完,抿嘴定定的看着她,缓缓低头亲在了石冉的眼睛上。
石冉愣了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不多时,只缓缓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陆然吻干了她的眼泪,吞下了她所有的哭泣与呻、吟,他是最很凶愤的兽,恨不得剥她的皮,饮她的血,将她撕裂,可是忽然之间,又由一只凶狠的兽,化作最温柔的云,将她团团包围住,令她无处逃脱。
爱情的这场战役里,溃不成军的那个,总是她。
***
一整晚,石冉都有些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醒来睁开眼的时候,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只有那一句话“感受到了吗?”翻来覆去,就像是电影片段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放映,好像,放映了一千遍一万遍。
彻底醒来后,石冉只觉得头疼欲裂,嗓子哑了,身子散架了,她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只见陆然已经不在了,整个房间空空如也,整个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她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了床头,旁边还放了一杯半温的牛奶。
石冉看了她的衣服跟牛奶一眼,只抱着双腿在被子里坐了许久。
原本以为脑子会乱作一团,可是,可怪的是,心里却十分平静,或许,她跟陆然这辈子都揪扯不清了,也好,至少这样过后,要么继续纠缠伤害,免得再去祸害别人了,要么,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终归是应该彻底做个了断了。
这样想着,石冉只缓缓穿了衣服起来,慢慢走下楼,却见整个诺大的别墅空空如也,别说陆然,就连两个孩子也不见了人影。
石冉顿时大惊,只将整个别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都仔仔细细的找了好几遍,孩子不见了?
陆然他···他将孩子偷走了?
石冉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脚底生寒,当即找出电话就给陆然拨了过去,可是,对方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石冉顿时变得有些束手无措了起来,只立马匆匆冲出了别墅,想要去找陆然,找孩子,结果,在路口的时候撞见了出来晨练的石母,石母见她一脸焦急,不由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冉冉,这一大早上的,啊?”又见石冉穿得单薄,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