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聊聊,她在京市上了五年大学,对这方面了解比家里也比学校老师要多。
就听郁爸说:“我看他心里有成算了,就是藏着不说。”
晚些时候,郁毛毛回家里来,郁夏问他,他就嬉皮笑脸说回头给姐一个惊喜。你挑眉,还想再问,他就抢过话去,问阿姐买没买啥回来?“姐你这样的个性,就算咱爸拦着你也一定买了!买啥了?给我瞧瞧呗?”
郁夏进屋去给还没长大的弟弟拿吃的,她一转身,郁毛毛就擦了把汗。
还好还好,糊弄过去了。
都说是惊喜,哪能提前讲呢?
后头几天,对上不停有人上郁家来,来看郁夏长变了多少,顺便也闲聊几句,问她这才毕业工作真就分配好了?这次回来是不是接郁学农享福去的?郁大贵两口子去不去?
“我那头房子还没落实,要接人过去还得等等,这次回来是想带家里去游一圈京市。就是不知道家里跟不跟我去,爸你想不想去?爷奶大伯你们呢?”
这几天郁夏给家里吃了不少定心丸,又提到她和乔越的事,她这都二十三四,乔越还大几岁,乔家那头等得都心力交瘁了,先前也是怕耽误她学业,现在毕业了,那事自然而然就提上了日程。
齐惠桐问过儿子,问他是怎么同郁夏商量的。
乔越想了想,他俩还没正式谈过这事,就咕哝说急啥。
看儿子这样,齐惠桐心里就有数了:“乔曼都结婚了,你还沉得住气?我看你对郁夏这么上心,咋就没想着把人娶回家来疼?”
……你说没想?
咋会没想?
乔越做梦都在想!
就是看郁夏忙天忙地不想她分心,等好不容易毕业那茬忙完,工作也分配下来,啥事儿都没有了,乔越这脸皮不知咋的又薄起来,有两回都没把握住机会,之后又觉得就这么说出来太随便了,他还想整个花样来求婚。
花样还没想好,郁夏说要回老家去,又说两人的事也该商量商量。那一刻,乔越满心激动的同时眼泪也在往心里流,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啊。
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开口的是郁夏。
到考虑终身大事了,开口的还是郁夏。
后来齐女士听说郁夏回老家去,准备带她爷奶以及爸爸上京,还夸儿子说孺子可教也。
“前头刚说你不上心,回头就有进展了,儿子,可以啊!”
乔越心虚成一片,还是装出淡定自若的样子,点点头,坦然接受了他妈的夸赞:“你跟我爸说好,把时间预留出来,别到时候忙起来说走不开。”
做项目的忙起来真是整夜整夜的熬,辛苦得很,就是因为知道,乔越才想提前打个招呼。夏夏娘家那头第一次上京,心里少不了忐忑,到两家见面那天,他爸要是忙起来不露面,人家说不准就想多了,还当你是不满意。
齐惠桐拍拍他肩头:“平常就算了,你爸要是在这种大事上掉链子,我跟他没完!”
乔建国就是这时候回家来的,他腋下还夹着公文包,才进门就听见媳妇儿说“没完”,便问:“咋回事?我做错什么了?你们母子两个说啥呢?”
“老乔,你未来儿媳妇回S市老家去了,跟着就要接她家里人上京,我说你最近把该忙的忙完,别等到时候抽不出空,让小越难做。”
乔建国已经走到客厅来,他两腿一并,还冲老婆行了个礼:“一切听从领导安排!领导放心!”
“不跟你说笑!咱儿子多紧张郁夏你是知道的,要是给搞砸了,你猜咱儿子能几年不回来看你?”
乔建国放下公文包,将手搭在乔越肩头上,让他坐下说。
看儿子坐下,他也并排坐在旁边,笑眯眯说:“小越你别跟你妈似的,就会瞎紧张,你爸忙起来整夜不回家也有,可你的终身大事我能不放在心上?”乔建国说着就冲乔越伸出手,乔越往上一拍,这就是父子之间的承诺。
乔家的小四合院里,齐惠桐将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该擦的擦,该扫的扫,又给院里种的花修了枝。她将一切都规整好了,出门或者上市场买菜遇到邻居还说呢,说郁夏家里跟着就要上京来,来商量年轻人的婚事。
会说起这个也是因为邻居经常在问,问她家到底啥时候办喜事,这都处了好几年,咋还不结婚。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乔越就二十三四,这都过去四年多,他也不小了。哪怕这几年结婚普遍比从前晚,到二十八还没办喜事的也不多。
“你们家乔越学历高,本事也大,比谁都会挣钱,还是个老实头头,那闺女咋就是不着急呢?”
“换个人咋都该趁早结婚把人套住,就不怕煮熟的鸭子从锅里飞了?”
这种话齐惠桐也听过,没回听到都呸呸呸。
学业还没完成着急结什么婚?
要是郁夏没出现,她这儿子再拖下去也有可能,他根本没把结婚当做必要的项目,现在这么认真对待不过因为对方是郁夏,他喜欢郁夏。
这鸭子还能飞?他都给驯服成家养的了,还飞什么飞?
齐惠桐就是憋得太厉害,一听说这个好消息就忍不住同周围的人分享,还说等定下来再正式告诉街坊邻居。她还往婆婆那头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