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堵得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耶律华对孟诗的感情的确不似作假,但比起生母,比起王位,一个平民女子又能重要到哪去?又有哪个男人不会动心? 外人能如此道貌岸然地评价,不过是连争夺王位的资格都没有。 平心而论,到了南楚争夺王位的时候,姜元元觉得自己也会不择手段。 他从冷宫出来的时候就发誓要不择手段,再也不被人踩在脚下。 屋内众人再次沉默了,气氛变得极为压抑。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女声打破屋中的寂静。 “我也不相信。” 赵光有些愕然地看着突然抬起头的嬴抱月。 姜元元愈发不耐烦,“都说了,耶律华恐怕现在已经……” “我不是在说耶律华的事。”嬴抱月打断他。 “我是不相信耶律朗的行事。” 众人一愣,这才发现嬴抱月居然直呼了新的北魏王的名字。 可不相信耶律朗的行事是什么意思? 众人刚刚都在讨论耶律华的举动,抱月关心的却是耶律华的爹。 她重新拿起桌子上的两封国书。 “抱月,你到底怀疑什么?”姬嘉树看向她。 “全部,”嬴抱月将重看完一遍的国书丢在桌上。 “杀母立子的确是北魏的传统,但据我所知,北定郡王当年是最反对这一传统的人。” 当初耶律宏想要杀掉他的母亲,耶律朗不惜以死相逼,虽然最终是嬴帝的圣旨废除了耶律宏的旨意,但耶律朗本身受这一传统所害,比谁都厌恶这一传统。 “虽然他本人也许不能接受,但国书上写了这是先王的遗诏,他也没有办法吧?”赵光皱眉道。 遗诏的力量是绝对的。 毕竟耶律宏死前耶律朗没有被封为太子,这王位还没坐稳,如果公然反对遗诏,只怕他自己就弹压不住王亲和大臣了。 “他父亲在世时他尚且不愿遵旨,死后又怎么可能乖乖遵命?”嬴抱月摇头。 “就算真的遗诏难违,他也会先拖延,绝不会那么着急地立储。” 有一点她没有告诉众人,她之所以那么笃定,是因为她认识耶律朗。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女声打破屋中的寂静。 “我也不相信。” 赵光有些愕然地看着突然抬起头的嬴抱月。 姜元元愈发不耐烦,“都说了,耶律华恐怕现在已经……” “我不是在说耶律华的事。”嬴抱月打断他。 “我是不相信耶律朗的行事。” 众人一愣,这才发现嬴抱月居然直呼了新的北魏王的名字。 可不相信耶律朗的行事是什么意思? 众人刚刚都在讨论耶律华的举动,抱月关心的却是耶律华的爹。 她重新拿起桌子上的两封国书。 “抱月,你到底怀疑什么?”姬嘉树看向她。 “全部,”嬴抱月将重看完一遍的国书丢在桌上。 “杀母立子的确是北魏的传统,但据我所知,北定郡王当年是最反对这一传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