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当作没注意他的失态,也不想和他打官腔,我直接开门见山:“您手下的伊藤先生,日前死于谋杀,对吧。”
“是的。”听我提起这件事,他的声音一下就严肃起来。
“但是,那家餐厅里,在他的司机动手前就已经埋伏下了杀手,那个组织曾经背后的人,是你的老对头,也就是当初被搞下去的那些人。”
他先是咬牙切齿的念了一个人的名字,然后才否决:“这不可能!现在绝对不可能还有……残余……”
说到后面他压低了声音,这么说话总让我觉得是我和他密谋着把另一边的人清理掉了。
明明就和我关系也不大。
不过他这个问题还是让我觉得有点蠢。
“我的意思不是说当初那些人现在还在想着东山再起,我想说的是,您信任的手下,伊藤先生本身可能不太干净。”
川口先生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我把自己分析的伊藤先生被追杀的原因讲了一遍。
“……组织和你的老对手本来就是合作关系,既然后台倒了一个,再找就是了,川口先生,你能确定自己手下只有一个人跟那个组织挂钩吗?或者我说的直接一点,您能确定自己手下只有一个人和组织做了交易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那还是趁早换个首相得了,省得祸害大家。
“我明白了。”
刚要满意的送口气,却又听他语气阴狠的补充道:“我会彻底调查所有手下的人的情报的。”
这口气就这么噎在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这样查到自己任期结束都查不完!
“出现问题的时候,只解决问题是很愚蠢的行为,川口先生。
”他这波弄的我没脾气,最后还是好好耐心的跟他说。
“老……老师……”听着电话对面突然变得轻柔和缓的声音,川口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您解决这个,他们总有办法收买下一个,没完没了。到底要去解决谁,您总不用我来提醒吧。”
“……我明白了,请您放心。”
挂掉电话,我把手机抛在一边,快速的解决掉自己的早餐。
其实只要川口先生把矛头对向组织就行了。至于我所说的,什么收买之类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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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坐着的垂垂老矣的老人,气势威重不减当年。
“boss,我们又有一家研究所被查封了。”
琴酒站在一边直面了老人的怒火。
老人用力的拍着面前的桌子,胸口起伏不定。
贝尔摩德和琴酒脸色都不太好看。虽然伊藤那家伙死掉了,但是似乎他们的存在也暴露了。之后经历了川口派系的猛烈反扑,本来在横滨那次受创之后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元气,现在又被破坏了一大半。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呢?
琴酒几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吧。”赤井秀一擦着枪,头抬也没抬的问。
安室透没有说话,倒是身边的诸伏景光笑了一下。
不过显然即使安室透不说,那个对里世界如雷贯耳的大名也很快就会传进组织的耳朵。
“这可真是不幸。”贝尔摩德一身皮衣,靠在墙边手指在自己的发尾上缠绕着。
琴酒冷着脸。
“倒是你,波本,看起来很好运嘛,既当过那个人的邻居,又被人撞到任务现场,还是全身而退了呢。”
“贝尔摩德,不要试图把你们的失败转移到我身上,当初要不是我拦着,你们两个早就被那位发现了。”
琴酒直接拔枪,把枪口抵在安室透的额头上,冷厉的注视他:“当初如果不是你阻止,组织早就除掉这个心头大患了。”
“你怀疑我?”安室透冷笑一声,“当初如果不是我阻止你,你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琴酒你不会真的以为她身边完全没有保护的人存在吧。”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琴酒收枪,还是最后警告了一声:“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波本。”
然后
转身雷厉风行的离开。
等到那几人走后,安室透才抓了抓头发,苦恼的想:你到底要做什么啊,玲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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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费奥多尔这得日子,就是我最喜欢的咸鱼生活,只是就算是咸鱼,偶尔也要出去走一走。
和昼夜颠倒刚刚睡醒的人打了个招呼,我热情的对他发出了邀请。
“费佳,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钓鱼?”
“钓鱼?”
“嗯,就是那种放下饵料之后,只要等着,就会有鱼儿咬上钩子的超——有趣的活动。”我开心的和他比划着。
作者有话要说:1大家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