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你再说,别吃了,还有事忙,快点走。”
魏濛视线流连在剩了一半的鸭掌上,难耐咽了口唾沫:“再吃点吧,不差那一会儿,扔了多浪费。这样好手艺,下次再吃不知得什么时候了,你哪儿找来的厨子,借我用两天?”
裴原一巴掌扇在他头上,咬牙骂道:“借你个头!”
魏濛砸吧嘴:“小将军,你不要那样小气嘛,我用两坛子二十年的陈酿汾酒来换,你把那厨子借我用一个月!”
裴原要被他难缠样子气死,抬手还欲再打,一偏头,瞧见不知在旁边站了多久的宝宁。
他忽然想起来刚才魏濛胡咧咧那些,什么纤腰玉足,不盈一握,什么左边搂一个,右边搂一个。裴原瞬时急出一头冷汗,他不知宝宁刚才听见多少,有没有误会什么,恨不得当场掐死魏濛。
裴原僵硬咳一声,问:“什么时候来的?”
宝宁笑盈盈的:“就一会儿,看见魏将军也在这,我就不待了,你们吃的若不够,我再让厨房做。”
裴原仔细打量她神情,见没什么异常,稍稍松口气。
魏濛听见这边声音,赶紧过来打招呼。这是他第一次和宝宁如此近接触,看她亭亭站在那,没比裴原高多少样子,温和美丽的,和青罗坊那些姑娘迥然不同的气质,魏濛难得有些拘谨。
他不再嬉皮笑脸了,恭敬地行了个礼,唤她一声“小夫人。”
宝宁回礼,客气地道一句:“魏将军操劳了。”
魏濛被夸,很高兴,连样子也装不下去了,哈哈大笑。
宝宁略有些尴尬站在那,心想着怪不得裴原身上一股土匪气,现在揪着根儿了,是在魏濛这。和这样人朝夕相处那么多年,裴原身上那些仅存的属于皇子的儒雅矜持都被磨平了,好像也不奇怪。
魏濛一手叉着腰,一手拍肚皮,裴原上眼皮一跳,赶紧捂住宝宁眼睛,转身带她回房。
他心中决断,以后院门口定要派兵守着,再不能让这大字不识几个、一身莽气的老匹夫踏进一步!
魏濛不知所以,在身后唤他:“小将军,你要干什么去?待会书房议事,可得早些来,别迟了!”
说完,他又转头恋恋不舍地看桌上东西,叹道:“可惜了,可惜了。”
宝宁听不下去了,她唤刘嬷嬷过来,吩咐道:“待会去取张油纸来,将那些剩下的鸭掌给魏将军包走,瓜子也给他带走算了。”
刘嬷嬷应是。
裴原眉心拧成结:“不能这么惯着他。”
宝宁叹气:“……别这么小气,爱吃就都给他吧。”
裴原没再说话,沉着脸拥宝宁回房,刚要踏进屋门,身后忽的响起魏濛炸雷般的声音:“谢小夫人赏!”
宝宁吓得一哆嗦,裴原彻底黑了脸,一把将宝宁抱在怀里,跨进门槛,反手摔上门。
这没点眼色的老匹夫!
宝宁反倒笑了,她坐在裴原小臂上,胳膊搂住他脖子。这是他们惯常用的姿势,裴原力气大,单手就能将她抱起来,还很稳,宝宁也就这时候才觉得嫁给一个练武之人是件挺幸福的事。
她又想起青罗坊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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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决断,以后院门口定要派兵守着,再不能让这大字不识几个、一身莽气的老匹夫踏进一步!
魏濛不知所以,在身后唤他:“小将军,你要干什么去?待会书房议事,可得早些来,别迟了!”
说完,他又转头恋恋不舍地看桌上东西,叹道:“可惜了,可惜了。”
宝宁听不下去了,她唤刘嬷嬷过来,吩咐道:“待会去取张油纸来,将那些剩下的鸭掌给魏将军包走,瓜子也给他带走算了。”
刘嬷嬷应是。
裴原眉心拧成结:“不能这么惯着他。”
宝宁叹气:“……别这么小气,爱吃就都给他吧。”
裴原没再说话,沉着脸拥宝宁回房,刚要踏进屋门,身后忽的响起魏濛炸雷般的声音:“谢小夫人赏!”
宝宁吓得一哆嗦,裴原彻底黑了脸,一把将宝宁抱在怀里,跨进门槛,反手摔上门。
这没点眼色的老匹夫!
宝宁反倒笑了,她坐在裴原小臂上,胳膊搂住他脖子。这是他们惯常用的姿势,裴原力气大,单手就能将她抱起来,还很稳,宝宁也就这时候才觉得嫁给一个练武之人是件挺幸福的事。
她又想起青罗坊的事儿了,抬手揪裴原耳朵,轻声问:“你那会没骗我吧,青罗坊真是个成衣铺子?”
裴原心一紧,装作不经意样子道:“你刚才听见多少?”
宝宁道:“听到魏将军说什么很值钱,然后刘嬷嬷就将我拉走了,后面的没听见。”
裴原暗赞刘嬷嬷干得好。
裴原坚持道:“真是个成衣铺子。”
他将宝宁放到床上,把她鞋袜都脱下去,抖开被子盖她腿上,转移话题道:“忙一上午了,睡个午觉吧,我出去一趟,待会就回来。”
宝宁曲腿抱着膝盖,说好。
裴原心都要化了,他爱极了宝宁乖顺又单纯的样子,忍不住揉她的脸,又爱不释手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