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由分说地捏着她腕子,这次不放在腰带上了,恶意地放在稍下一点的地方,那触感让宝宁一哆嗦。
裴原问:“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宝宁羞愤欲绝,脸红得要滴血,“我不知道!”
“你摸过的,忘记了?”裴原攥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死死按在那地方。宝宁发现手心里的触感慢慢变了,发硬,又烫。
裴原低声诱哄着她:“大虫子,会吐水儿,白色的水儿,黏黏的,在你手心里,很热,有些腥。”
裴原掌控着她的手,在上头缓缓地揉,宝宁察觉到,他眼神变了,呼出的气息也更沉了。
裴原欺身压上去,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想尝尝吗?”
宝宁快要哭出来了。她觉得裴原怎么能这么流氓呢,他就不能正经一点,不能好好说话。
裴原咬她的耳垂,低笑道:“怕什么,以后还会有更亲密的接触的,等你再长大点,不会受伤的时候。”
他手指点着宝宁的小腹:“会埋进这里,很舒服的。”
他的语气像个坏人。宝宁缩在裴原的臂弯里,终是忍不住,往下掉眼泪。
裴原不打算放过她,大掌在她腹上画圈,问她:“宁宁,你觉得,大虫子被你吃进肚子后,在这儿,”他揉揉宝宁肚脐位置,“会不会隆起什么形状呢?唔,比如说,被撑大了。”
宝宁推开他的手,转身要往外爬:“我不知道,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裴原拽着她脚腕给扯回来,捏她下巴,笑问:“不是想要孩子吗?总得先了解一下怎么生才行。”
宝宁连连摇头:“我不要了,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裴原轻咬住她的腮,狠狠嘬一口,手伸到她背后去解系带,“好宁宁,你看我都要难受死了,肉吃不到嘴里,总得让我喝点汤吧,让我摸摸……”
宝宁可怜地被欺在角落里,死死咬着唇,没过一会儿,眼里便起了雾气。
……
宝宁后悔极了,就不该给他做好吃的,让他吃那么饱。这人精力旺盛像头野兽,拥着她从软塌到桌边,从桌边到妆台,最后又扑床上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她那两块肉儿竟然还红着。
一摸嘴唇,也是肿的。
裴原餍足,眼睛比平常都亮几分,心疼去啄她唇角:“怪我,手重了,就是没想着你那样娇气,下次我放轻些,只吮,不咬了。”
宝宁才不信他的鬼话,一脚将他踹开。她侧身冲墙壁躺着,生气闭着眼,半句话不想和他说。
裴原摸摸鼻子,自觉地起身,给她将洗脸水打好,又去小厨房给她弄早饭,献殷勤。
刘嬷嬷已经开始做了,是宝宁昨晚定好的菜目,很简单,干菜椿叶拌粥。
昨天采来的椿叶将梗摘了,洗净后用热水焯,捞出来挤干净水,剁碎,拌上些盐,再搅进煮好的粥里。清香爽口,十分好吃。
再做个多放葱花的煎蛋饼,一小碟蒜末茄子,便就够了。
裴原帮不上手,他做的东西宝宁也不喜欢,只能在一旁等着。
早上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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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地被欺在角落里,死死咬着唇,没过一会儿,眼里便起了雾气。
……
宝宁后悔极了,就不该给他做好吃的,让他吃那么饱。这人精力旺盛像头野兽,拥着她从软塌到桌边,从桌边到妆台,最后又扑床上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她那两块肉儿竟然还红着。
一摸嘴唇,也是肿的。
裴原餍足,眼睛比平常都亮几分,心疼去啄她唇角:“怪我,手重了,就是没想着你那样娇气,下次我放轻些,只吮,不咬了。”
宝宁才不信他的鬼话,一脚将他踹开。她侧身冲墙壁躺着,生气闭着眼,半句话不想和他说。
裴原摸摸鼻子,自觉地起身,给她将洗脸水打好,又去小厨房给她弄早饭,献殷勤。
刘嬷嬷已经开始做了,是宝宁昨晚定好的菜目,很简单,干菜椿叶拌粥。
昨天采来的椿叶将梗摘了,洗净后用热水焯,捞出来挤干净水,剁碎,拌上些盐,再搅进煮好的粥里。清香爽口,十分好吃。
再做个多放葱花的煎蛋饼,一小碟蒜末茄子,便就够了。
裴原帮不上手,他做的东西宝宁也不喜欢,只能在一旁等着。
早上的小院子生机勃勃,蝉虫太阳露头就开始叫。裴原双膝叉开坐在门槛上,盯着不远处那颗树,看一会儿,问刘嬷嬷道:“再过几天入伏了,找几个人把那些知了都逮起来,炸了,夫人会不会爱吃?”
刘嬷嬷手一抖,犹豫道:“不会爱吃吧?那玩意,挺吓人的。”
裴原“嗯”了声:“是挺吓人,但是酥酥脆脆的,味道不错,改天我亲自做,给她尝尝。”
刘嬷嬷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觉得现在的裴原和她以往接触过的不一样。在她印象里,四皇子性格强势,总是阴阴沉沉,很少笑,不好惹。他们相处也算有两三个月了,裴原总共和她说的话不超过五句,不是让端茶,就是让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