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叶蓁睫毛抖了一下，手里的力气也重了一下。

许娇整个人抖了抖，以为自己说的不好，便绞尽脑汁地换：

“老婆好看。”

“你、你技术超好。”

“我爱你呀。”

结果每说一句，她就抖得更厉害，整个人如风中簌簌的落叶，声音里都带着被情与欲操控到极致的哭腔，到后来发觉叶蓁都不喜欢，只好换着法子补偿她，什么师妹、宝贝、亲爱的、岚岚……包括郑芷虞在内的那些曾经相处的称呼她都喊遍了，嗓子都哑了一半，叶蓁还不满意。

她只能哭着叫姐姐。

一遍又一遍地喊。

……

后来她是两腿发软地被叶蓁洗干净抱出去的。

困顿不已的时候，叶蓁把她抱在怀里，问她最近书写的怎么样，许娇一一回答了，又被问周末去看看许母、给她带点东西行不行，许娇闭着眼睛犹豫了两秒钟，还是点头。

因为知道她性格喜静，许母几乎不对她的择偶有什么要求，她甚至害怕有男人像当年的徐汉开一样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欺负许娇，在她心里，女儿依然是敏感而又脆弱的，所以在许娇跟她如实说了自己交了个女朋友的事情之后，许母自己静静想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就让她把人带过来。

等发现许娇带的正是当年那个被徐汉开害死的人的妹妹之后，许母惴惴不安，却是担心叶家的人不喜欢许娇。

但叶蓁已经悄无声息将家里人都搞定。

两边都是在孩子身上感受过苦痛的家长，对孩子的要求无非平安长大，叶家人明事理，对许娇没什么偏见，只是总归热情不起来，好在叶蓁和许娇都是自己过自己的，不会时刻在家人眼皮子底下恩爱的晃。

“你的作品最近版权卖的不错，我公司里的事情也上了正轨，都挺好的。”

叶蓁最后做了个总结。

许娇本来闭着眼睛想睡了，听见她的话，忽而弯了弯唇，小声说：“你有没有发现……”

叶蓁：“嗯？”

许娇说：“自从你回来之后，有你参与的事情都变得很好。”

叶蓁稍稍回忆了一下，一下下摸着许娇头发的动作停了停：“好像是？”

许娇本来想睁开眼睛认真跟她说这事，但是实在太困了，只能往她怀里拱了拱，拉着她的手去揉自己有些酸胀的小腹，在她问是不是不太舒服的时候摇了摇头，停了会儿，又轻飘飘地说：

“就很像是……整个世界都围着你转。”

叶蓁愕然了一下：“没这么夸张吧？”

许娇却“唔”了一声，同她道：“感觉你身上的主角光环好像还在……不管了，叶姐姐，你可要好好罩着我。”

叶蓁松开捋她头发的手，去捏她的鼻子：“那你可得好好讨好我，这样才能抱紧主角的大腿。”

许娇被窝里抱住她的大腿：“您看我这姿势够标注吗？”

叶蓁笑了一下，手朝着被子里滑去，许娇本来还有心和她开玩笑，察觉到某人这爪子的目的地，便吓得睁开眼睛，立即握住她的手腕：

“不！不行了！”

叶蓁幽怨地用下巴一下下蹭她的额头：“你欠我七天呢……”

许娇认真地反驳：“把这七天补上，可能日后就没有七十年了。”

她要被弄死在今天这张床上了！

叶蓁低低地笑出来，将她按回自己的怀里：“好了好了，那就明天再说。”

许娇后脊一僵。

明天还来？！

她赶紧开动自己即将陷入沉睡的脑子，试图转移话题让叶蓁忘记这个事情，假装去问她公司的事情，叶蓁没听出来，随口说了几句：

“……今天还有个有意思的人工智能系统，我听着觉得蛮有意思，下次你要不要去看——”

她说着低下头去，却发现许娇早已在她的声音里呼呼大睡，无奈地笑了一下，将她在自己的怀里拢紧，抬手关了灯，在静谧温馨中睡去。

……

那时候的她们都没想到，当时的随口一提，会变成后来怎样的惊喜。

隔年。

许娇生日。

叶蓁在她的书房里鼓捣了一天，晚上神秘兮兮地对她招手，让她过去。

许娇不解地往那边走，刚走近一步，听见一道机械声从电脑上响起：“和谐系统为您服务，正在载入书本内容，现在有《腹黑公子悄王爷》、《女帝的故事》、《江山盛世》、《星光》……等书籍已收录，请问您想了解哪一本？”

许娇：“？！”

等等，她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在说着奇怪的东西。

尤其是听见这个机械音念《星光》的时候，许娇有一刹回忆起了被系统支配的恐惧，她走到叶蓁的身边，惊讶地问：“这……这什么？”

叶蓁笑眯眯地回答她：“根据之前那个让我们穿越的系统做的仿品，我们公司不是在做系统嘛，我让人分了个小一点的改出来，能够处理内容，比如朗诵、概括、仿写、提炼等等，感觉你挺怀念之前那个系统的，就给你个惊喜。”

许娇：“……”

她盯着电脑上那个运行的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