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肯定就是药啊。”她嘻嘻一笑,“你答应了做我的药,那么有朝一日如果我需要你身上的任何一部分,你都得无条件献给我,要你的耳朵你就得割下来,要你的爪子你也得割下来,明白不?”
“造孽啊造孽啊…”小和尚捏着佛珠嘀咕,被她狠狠一瞪,马上又闭了嘴。
狐狸想了想,伸出爪子,往她的掌心里摁了一下,说:“这就可以了么?”
“你倒是挺爽快嘛。”她看了看空空的掌心,一道暗光流过,她满意地搓了搓手,“行,我治你。”说着,她解开腰间的布囊,在里头翻了半天,拈出来一个拇指大小的葫芦,不满地嘀咕道,“麻烦,先得把你身上的幽浮弄出来。”
“我替你念经!”小和尚煞有介事地站到她旁边。
“你不念我可能会进行得更顺利!”她把小和尚推开,“去门口看着,别让其他人进来!”
“哦,那我去门口念经…”
当房间里只剩下她跟狐狸时,她从布囊里取了个黑色药丸,在喂给狐狸之前,狐狸突然制止了她的动作。
她挑眉:“咋了?反悔了?”
“我知道你一直想问我的是,为什么要这么不顾一切地去救他。”狐狸缓缓道,“我吃了这药丸便不能再回答你了吧?”
她愣了愣:“你说。”
“我救的不是他。”狐狸本就细长的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我救的是多年前一个寒夜里,在篝火与烈酒中想仗剑江湖的少年。”
良久,她切了一声,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