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时,前面的屏幕太大啦,一直抬着脖子看很累。”
见状,顾离月一边嚼着辣条一边附和着安利,“对!韩老师,你伸手摸下,材质很软。”
“谢谢阿酒,谢谢月月。”韩佳霖再次诚实地伸手握住U形枕,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朝着二人微微一笑,“真舒服。”
嗐。
本来他们观察类节目就是讲究舒服自在,谁让节目组太抠呢,现在能沾光享受,她必须把握住机会。
十分钟后,其他三个常驻嘉宾像往常一样来到观察室,然后,一推门,三个嘉宾险些怀疑他们开错了门。
观察室里的三个人各自戴着个U形枕懒搭搭地靠在椅子上,桌上散落着一袋袋未开封和开封的零食,小学生春游的架势扑面而来。
阿酒抬眼看见门口的三个艺人,笑着挥挥手,“你们来啦,节目组说了,能在观察室里吃东西。”
其他三人:……
在直播间被网友们问候了五分钟抠门的节目组:……
三位常驻嘉宾分别是歌手何纵、退役运动员段时亚和主持人褚彤,在阿酒来以前,他们已经录制三期《单身生活观察日记》了,也在观察室里直播了三次。
眼下,看着和前三期完全不同的观察室,三个人脸上露出了同款懵。
往常冷冰冰的白炽灯光应下,恍惚间竟然给那一桌子零食和桌后的三个人度了一层叫作幸福的柔光。
段时亚仗着大高个,直接伸手碰了碰墙上的镜头,出声控诉,“前三期的零食和枕头呢?你们都吞了?”
节目组借着耳麦说话了,“咱们剧组抠,而且,零食和枕头都是嘉宾带来的,谁让你们自己不带,光带什么山地自行车,电吉他和麦克风。”有个屁用。
带电吉他的何纵:……
带山地自行车的段时亚:……
带麦克风的褚彤:……
同一个世界,同一刻后悔。
当然,就算真有第二次机会,他们可能也不会戴枕头和零食,作为艺人,他们有脸,当然不希望让其他人认为他们私底下懒和馋啊!
何纵见阿酒和顾离月坐在一块,俊秀的面容上出现了极短暂的一丝错愕,他六年前在选秀综艺里拿到了第七名的成绩,也曾风光过一段时间,但很快,他作为前浪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六年后的今天,他的那首代表作歌曲都比他有人气。
何纵有野心,一心想往上奔,可是他再也拿不出一首能红极一时的歌,演技又拉胯,只能学着一些综艺咖上综艺圈粉。
前前后后七八个综艺下来,他因为缺少综艺梗所以至今没有一个鲜明独特的人设标签,出圈金句也少得可怜。
上周,何纵听说飞行嘉宾里有阿酒,忙找人帮忙争取让他和阿酒坐在一侧,希望借着相邻的关系,搞些一看就能让人脑补的甜甜的互动,再让人剪剪视频,他能借着CP炒个热度,结果——
何纵神色不明地望向坐在中间的韩佳霖,眸色平静却带着无声的催促,摆明了等着韩佳霖以主持人的身份来调整座位,他记得节目组说早就告诉了主持人他们的安排。
另一侧,韩佳霖对上何纵的眼睛,有那么一两秒的心虚,很快,又败在了一桌子的零食上,她默默地拿来一袋开心果,默默地再次剥开一颗开心果塞到嘴里,靠在枕头上,享受着嚼干果,假装看不见。
何纵:……
节目组抠门到让主持人能被一袋干果就收买了么?!
阿酒把零食往前推了推,望着前面三个人,眼里跃出期待的光亮,“你们来吃么?零食就要分享才好吃,而且他们都没给钱,咱们不用帮他们打广告,一直吃就行。”
早在阿酒拿零食来的时候,节目组就已经给零食全部打上了马赛克,他们绝不会免费地给那些厂商引流,当然,如果厂商临时塞钱的话,他们也能考虑一下,把马赛克给消除了。
“谢谢桑老师!”段时亚个子高,步子也大,三两步就甩开了褚彤和何纵,率先占据了阿酒和顾离月那侧仅剩的一个座位,“前三期吧,我一直觉得咱们观察室特别像审讯室,本来当着大家面看自己生活录像就很社死了,结果身体上也受罪,白炽灯一晃啊,惨白一片。”
段时亚说话间,早已不顾形象地啃上了一包泡椒凤爪,他刚一抬眼,就看见何纵在前面盯着他,愣了愣,将手里的泡椒凤爪塞过去,“你也想吃?”
不应该吧,何纵在前三期的节目里坐的腰背挺直,那叫一个注意形象,能当着全网的面啃鸡爪子?
阿酒懵懵地看着段时亚把啃了一口的鸡爪子递给何纵,小心地吞咽了一下,难怪何纵紧紧盯着段时亚,估计控制不住要打人了。
“那个,我有没开封的鸡爪子。”阿酒把一袋新的泡椒凤爪递给何纵,心特别大的问:“你要吃么?”
何纵:……
操!
他深呼吸一口,笑容和煦,“不用,谢谢。”
直到何纵离开,阿酒和段时亚也没察觉出他俩各自的行为有啥不对,两个人一人拿着一袋泡椒凤爪,懵懵对视。
【哈哈哈哈哈哈我刚吐槽段时□□商低,结果桑酒也不遑多让啊!谁和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