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吃下,又叉了一颗塞进自己的嘴里。
刚一咬下,果肉的汁液顷刻在味蕾间炸开,阿酒眸色微亮,“好甜呀!”
席言晚用余光看了眼阿酒,眼底笑意渐浓,“再甜也比不上咱家阿酒。”
阿酒将果盘放下,朝着席言晚两手托腮做了个开花的表情,眉眼微弯,莞尔笑着,“只甜给你们看,不让其他人看。”
其他人能看到的只有作,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甜!
席言晚听不到阿酒的心声,抽空伸出一只手在阿酒脑袋瓜上揉了揉,“记住了啊,在外人面前不能甜。”自家阿酒那么可爱,再在外人面前甜,一旦被其他人眼馋拐跑了呢?
“嗯嗯!”
席言晚见阿酒乖乖应下,后知后觉两个人有了口头协议也没用,谁让阿酒有时候经常无意识可爱,可能阿酒本人都控制不住。
哎。
小师妹太招人喜欢了也很烦恼。
不得不说,席言晚很有大部分家长看孩子的心态,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自家孩子不管从哪看都特别优秀,谁家孩子都及不上自家孩子。
一个小时后,京市晚上七点,席言晚和阿酒比约好的时间早了十几分钟来到兰教授的家里,门铃刚响了两声,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梁枫瞧见阿酒,忙亲热地上前抱了抱,“咱们阿酒在学校累瘦了,老师相信你,绝对能拿到角色!不然白辛苦了!”
“不能说白辛苦啦。”阿酒见到舞蹈老师,也很高兴,回抱完,有些害羞地补充,“我在班级里特别开心,同学们人都很好,训练项目很多在从前见也没见过,每天早上醒的时候都很期待教官让我们做的任务。”
阿酒从前在宗门里都是自学,一直不曾在学院里学习过,虽然能从剧情和部分记忆里看到原主的学校生活,但终究比不上亲身经历来的真实。
“一想到可能很快就不能在学校里待着了,反而很舍不得。”
梁枫一笑,“哟,看来咱家阿酒很有把握能拿到电影角色?”毕竟要拍电影才不能在学校里待着。
阿酒摇头,“把握大概只有五成吧,但我们教官说如果我拿不到角色就不让我继续上课了,而且试镜前我还在他面前发誓了。”
仔细一算,很可能明天就能得到决定命运的结果。
覃米导演当天在飞行学院看见阿酒后,当即生出了指定阿酒当主演的冲动,当然,所谓的冲动也是她建立在演技、专业、形象等综合评价的基础上。
但回家的路上,覃米导演看见了网上的热搜,不禁想,一旦她真指定的话,阿酒的口碑可能会再次下跌,甚至坐实了有资本的猜测,
覃米导演琢磨再三,依照计划继续试镜,也希望能挖掘出更多优秀的人才,省得好苗子被埋没。
关于覃米导演的打算,阿酒自然不了解,对阿酒来说,自从上次试镜结束到现在都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在试镜结束后,被同组两个艺人夸出来的自信,在半个月的消耗中所剩无几。
三个人正说着话,兰教授也从厨房里出来了,不同于梁枫给人的跳脱肆意,兰教授气质温婉,周身和善,眼神豁达,像春天的轻风,柔柔地,单单一眼就让人顿觉亲切。
在兰教授出来时,家里阿姨将阿酒和席言晚带来的礼品归置了。
“阿酒,你可算来咯。”兰教授平时就很喜欢那些基本功扎实的学生,她在听了阿酒的箜篌曲子,惜才心切,“问了言晚,让阿姨做了几个你喜欢的菜,等下咱们在饭桌上也不用讲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阿酒笑盈盈点头,“谢谢兰老师。”
说完,阿酒默了默,害臊地脸都红了,声如蚊呐,“网上的事情也谢谢兰老师的帮忙,耽误老师的时间了。”
虽然公关部说箜篌的事情源自对家铺出来的黑料稿子,但阿酒一想到因为自己作地自黑给粉丝和其他人带来的麻烦,心里就很愧疚。
兰教授温柔地摸了下阿酒的头,“谈不上耽误时间,你基础功非常扎实,而且同一首曲子你有不同的独特理解,听完你的曲子,我也有收获。”
几年来,在他们有意的倡导下,学国乐的年轻人数量有了明显增长,但箜篌的学生依旧不算多,能见到一个有天赋的学生,兰教授心里非常高兴和欣慰。
梁枫挽着席言晚的胳膊缀在后面,看了眼前面,侧头同席言晚耳语,“兰老师在家里不止一次遗憾阿酒怎么就当了艺人,她啊,一心琢磨把阿酒带去学校当关门弟子呢。”
从小到大,梁枫经常看见家里离开一个学生再来一个学生,时间一长,她也习惯跟着学生叫兰老师。
“巧了。”席言晚忍俊不禁,学着梁枫的语调重复,“飞行学院里的教官也遗憾阿酒怎么就当了艺人,一心琢磨把阿酒培养成战斗机飞行员呢。”
梁枫:……
半晌,梁枫幽幽补充,“不瞒你说,我觉得阿酒在舞蹈上虽然基本功差点但毅力和悟性都不错,往后不当艺人了,跟着我学跳舞也不错。”
席言晚拍了拍梁枫的胳膊,面带自豪,“你老老实实排队吧。”
在席言晚和梁枫小声嘀咕时,阿酒也极快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