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子,既在林敬松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当初是才开始研究,也是没怎么在意,就随便把种子优化了就扔在地里,真是随便扔的,连刨坑填土都没有,更别说施肥了。
要说起来,最经人手照顾的,也不过这半个月的时候,分了每个人管的地区之后,他们才有时间打理自己范围之内的庄稼,也是这个时候各种豆秧才得到成熟前最后的施肥照料。
王贵有些兴奋,他说:“这豆子真不错的!颗颗饱满,我刚才尝了下才摘下来的芸豆,又沙又面,特别好!”
林敬松笑说:“有你们那么天天下地照料的,怎么可能不好了去?”
王晓娟倒是不爱抢功劳,她摇着头说:“我们本来没照顾的时候就特别精神,秧壮实得能把一圈野草抢得没营养生长,后来追点儿肥也是锦上添花。”
“种子好,肥料好,也少不得你们最后的添花嘛!我有一说一,不爱说瞎话,你们都知道的。”林敬松笑呵呵的说。
这个时候,王晓娟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接着,林敬松又把马上要送上来粮食的事儿一说,几个人立刻齐齐的“诶”一声,都应了下来,林敬松又把黑子抱上来,说:“原本是想再抱回来两只狗子,跟杀狼破狼他们一起照顾着牛羊啥,结果没找到好料子。今早下山来想去买两条国外人家专门牧羊的狗子回来,没想到遇见了它。”
王贵蹲下来看黑子,左右看好一会儿,哎呦一声的说:“这可是个好苗子啊!四肢强壮,眼光灵活,而且老板是你带它回来的,这会儿下地特别安稳,就守在你身边,是条忠心的狗子呢!”
林敬松笑呵呵的说了声:“我看着也不错,你们这两天先受累,照顾着它,等到它长大了看家护院或者是放牛放牛,还是撵鸡追鸭,都是好帮手。”
钱叔这会儿算是明白是个啥意思了,也是努着嘴发声逗弄黑子。
可惜黑子是只认准了林敬松,就跟在他脚边,看起来也不像是怵场子,那应该就是跟他们不熟,才不搭理他们的。
接着,林敬松又说:“另外还又定了两条狗子,十天以后我才能去羊城带回来,那俩可是正经外国的血统,也不知道当用不当用。”
王晓娟指着山上的杀狼破狼,嘿嘿的笑着说:“只要不憨不傻,又脾性不坏,跟着杀狼破狼兄弟俩,它俩肯定就能带着这一窝的小崽子干正经事!”
林敬松也觉得把它们这些小的给杀狼破狼俩带挺好,毕竟有共同语言啊,哪像自己跟大王,天天谁也不懂谁的意思,俩犯冲起来就只能瞪着眼抓瞎。
正商量着新来狗崽子的归属呢,山下就传来“叭叭”的货车喇叭声音。
王晓娟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她立马精神一震,道:“来啦!”
王贵去库房推来了小推车,王晓娟给周兰花打电话,让她把那边的推车送过来,几个人凑够了四个三轮手推车,还有两个能开到库房里的摩托三轮车,足够使!
周兰花听王晓娟说起了这边的事儿,简单把她那边的事情处理一下,连人带车都过来干活儿。
这次,林敬松可不会没事做了,也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扛包裹,只是没扛两下,孙喜胜就拉着他到了一边儿,俩眼睛笑成了弯月牙:“哪能让林哥给我们发钱,还做我们份内的事儿呐!”
林敬松原本是憋着一口气,结果听了孙喜胜的话抬头一看,王天一这小子还在车里俩腿翘在方向盘上抽烟,察觉到林敬松的眼光,对着咧嘴一笑,笑得那叫一个欠揍啊!
接着,林敬松就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了,懒鬼小屁孩一个,跟他计较个屁啊!
于是,林敬松歇了。
黑子则是围在林敬松的脚边安安生生的趴着,等到林敬松看过去,它就抬头也看看林敬松,伸着个红艳艳的小舌头,估计是热了,林敬松便带着它找个阴凉处。
这刚一坐下,黑子也“扑”的趴下了,小小身子已经很有成年狗子的感觉,正哈吃哈吃的喘气呢,见林敬松看它,它也咧着嘴看林敬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工作事多,忙碌起来终板炎复发,今天一暂时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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