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兵部王尚书之女,乃是京城第一美人,王尚书与令尊有所往来,王家未逢难前贵府与王家似有意结亲。”
闻言霍闲挑眉,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表情。
涂南没看懂他的表情,脸色更冷,声音也是:“小侯爷可有说法?”
“嗯……”霍闲拉长音“嗯”了一声,才道:“第一,我认为各花入各眼,旁人眼中的第一美人在我看来却不一定;第二,我父亲与王尚书交情并不深,王家的确有意与我们家结亲,不过我拒绝了。”
一听这话涂南眸光一闪,当即问:“为何?”
“因为……我好龙阳。”霍闲慢条斯理说。
涂南眼睛瞪得滚圆,向来没多少情绪的脸此刻看起来像是见了鬼。
霍闲眸色深了深,继续道:“我没必要杀她,尤其因色心起而杀她更不可能。”
少卿大人恍恍惚惚离开,走出大牢,冷风一吹,人才渐渐清醒,意识回笼,眉头却是蹙得越发紧了起来。
霍闲霍小侯爷乃天子口中麒麟儿,本身惊才绝艳,才华横溢,是京中无数贵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想嫁与他的女子能从公主府排到外城城门,做不了正妻,做妾也行。但明年就弱冠的小侯爷非但后院空空,连个侍妾通房都没,长公主和定远侯数次想为他说亲也都被拒,此中情况,若非心有所属便是有难言之隐,难言之隐又包括他所说龙阳之好亦或是身体有疾,无论哪一中,都足以证明他对诗诗并无色心。
再者,若诗诗当真是霍小侯爷意中人,以长公主与霍侯爷对他的宠溺,他哪怕想将诗诗明媒正娶,最后估计也会妥协,他没必要勉强。
除非诗诗不愿意,不愿意就杀人?杀了人不跑还睡大觉等差役来抓?
涂南心中有了普,脚下走得飞快。
……
牢房里。
霍闲见到了原主爹娘,晋安长公主一身红衣,雍容华贵,霍侯爷虽是武将出生,但气质儒雅,这时代的人成亲早,故而二人也将将三十多岁年纪,郎才女貌,极是般配。
他思绪偏了偏,很快又回归,听着长公主一顿絮絮叨叨哭笑不得。
“你还笑得出来?”长公主一见他笑脸,柳眉一竖,直接去拧他耳朵。
霍闲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拧耳朵,忙痛呼告饶,可惜长公主不撒手,只能向父亲求救,霍侯爷于心不忍,正想解救儿子,长公主又将炮火转向丈夫:“都怪你,好端端让他去关照什么人,现在关照出事来了吧?”
霍侯爷张开的嘴又默默合上,给儿子一个爱莫能助的同情目光。
霍闲:“……”
得,他怎么就忘了,原主这爹自尚公主后就安安心心当起老婆奴,功名利禄加官进爵一切皆是云烟。
本朝驸马可入朝为官,但原主爹并没有入朝,只在兵部领了个闲职。
原主祖父定国公乃与太-祖一起打江山的将领,太-祖皇帝曾亲口言江山是萧家与霍家的,定国公没那个野心,更不想因为战功让霍家后辈遭新帝忌惮,所以请旨降爵,到原主父亲继承爵位时承的是侯爵,但霍家在军中仍是威名赫赫。为减少帝王猜忌,原主祖父解甲归田,父亲尚长公主,霍家合情合理上交兵权。婚后霍侯爷效仿前朝驸马,不沾朝事,领闲职拿俸禄养妻儿,小日子分外安心舒适。
可惜,舒心的小日子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走,跟娘回家。”长公主耳朵也拧了,可不乐意让宝贝儿子再在牢房里受苦,她是绝不相信霍闲会杀人,尤其是贪图王家那姑娘美□□行不轨之事杀人,天知道王家大姑娘王云诗对霍闲一见倾心,隔日就托了媒人上门,霍闲可是一口拒绝的。
霍侯爷见妻子不由分说就想将人带走眉头微微蹙起,刚想阻拦,霍闲已抢先一步:“娘,我不能走。”
长公主一听又竖起眉毛,语气危险问:“你说什么?”
霍闲知道这位是个极护犊子的母亲,而且暴脾气,立刻好声劝道:“娘,您今日若将我带走,就坐实我们霍家罔顾律法无法无天,毁的不仅仅是霍家名声,还是皇家颜面。”
“谁敢乱说本公主撕了他的嘴!”长公主喝道。
看得出来,这位母亲大人是真很暴躁了,霍闲求助地看向父亲。
霍侯爷按了按妻子肩膀:“冷静些,听听逸儿怎么说。”
逸,是原主的字。
长公主暂时压下不满,她脾气虽暴躁,但并非真无脑之人。
霍闲也没浪费时间,将他所担心和怀疑的事一一说出,他相信,在证据完整的情况下,涂南查出王云诗被害真相还他清白并不难,但有些事情则不在涂南职责范围内。
“还有一事要劳烦爹娘,”要注意的事都说完后,霍闲又提一事,“帮我在京中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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