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华他娘要了。姐夫,我瞧着跃民的媳妇也是个厉害的。”
老支书点头,“不厉害就她在家过的那种日子,也不可能考上学。”
舅爷赞同,“是个有成算的姑娘。您以后可别再到处撒钱。虽说是你的钱,他们小辈不好问,可心里终归别扭。跃华他娘今天要分家,不就是你执意要养跃民吗。”
“难道要我把他扔了?”张爷爷没好气地说。
舅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你以后有啥事跟孩子商量商量。跃民可比跃华精多了,你别觉得他小,啥都不懂。人家俩都是初中毕业。”
张爷爷一听他夸张跃民,脸色好看多了,“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这个钱?”舅爷指着他手里的六百块,“你回头咋说?”
张爷爷想想:“悦芳那孩子被她娘拿捏的死死的,这钱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告诉她爹,那个混账啥都听他媳妇的,没一点主见。我明儿去市里,一分为二,给跃民存一半,给跃华存一半。”
老支书赞同,“这样成。跃华那孩子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你们家悦芳,也只有在她娘那里吃了大亏才能老实。否则这些钱都给她,她也不知足。”
“咋这么快?”
外面传来惊呼,张爷爷连忙把钱藏好。
三个老头一起出去,梁好运扶着张跃民进来。
老支书忙问:“咋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人不怕死,就怕生病,难受。每年全身体检都得纠结半个月。今天终于迈进医院,保佑我没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