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外甥,徐月这才朝翠鸟走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拿下她猛灌的皮水囊,像是阿娘当初教自己那样,教翠鸟怎么呼吸,怎么做拉伸和肌肉缓释运动。
翠鸟一看这些动作虽然奇奇怪怪,但效果立竿见影,立马拿出十二分的认真跟着徐月学起来。
她知道,这是真本事,一遍遍做,直到动作达标为止,努力把这些动作反复在脑海中演练,意图能够记下来。
老师教得好,学生学得认真,这就是最让人舒心的结果。
等徐月帮助翠鸟缓和过来时,正巧前去探查的人回来了。
“我哥呢?”徐月没有在文卿身后发现徐大郎的身影,疑惑问道。
同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
太阳已经落山,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
文卿和跟着他回来的两名成员脸色都很难看,有个成员刚要开口回答,看见红色的夕阳映衬在徐月脸上,不知想起什么,神色大变,猛的弯腰,“哇”的吐了起来。
徐月表情凝重起来,示意其他人照顾这个呕吐的成员,快步来到文卿身前,“村子里怎么了?”
文卿脸色难看的答道:“村庄被一伙劫匪洗劫,全村人都被他们抓了起来,关在村里正家的溷厕里,我们到的时候,他们、他们......”
徐月厉声追问:“他们怎么?”
文卿深吸一口气,强忍反胃,艰难道:“煮人!”
文卿的声音并不大,在安静的山脚下,众人听得不太真切。
就是这份不真切,为这两个字增添了几分恐怖色彩。
翠鸟直接打了个寒颤,“煮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的低喃,文卿忍着反胃请示道:“徐将军正守在村外,让我们过来询问首领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