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近按传统习俗也不能见面,费楚和许今都说你在新环境里挺适应的,就这样到半个月后吧,免得任彦永天天念叨】
得到时星惨兮兮的一个字回答:【啊?!!】
给孩子整不会了。
池曜终于笑了起来。
也不急着敲门了,在街道边长椅坐下,促狭地给时星回了个懂装不懂的:【?】
时星:【那个,殿下……】
池曜:【哪个?】
【那个,那什么,只说没见面,没说不能发讯息吧?】
池曜挑眉,笑容扩大,打出来的字却不像是三十多度的手操作的,冷冰冰:【确实没说,但都不准见面了,不发讯息也没什么吧】
时星真的懵了:【啊?!!!】
【殿下您……这样想的吗?】
池曜笑出声来,依旧不接茬儿,【哪样想?】
【就,不见面不发讯息也没什么吗?】
池曜:【你昨天让许今给我带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时星:【……】
时星:【只是当着大家的面那样说啦】
【总不能……很不懂事闹着要回皇宫吧】
怎么说内政都熟悉了,威信也建立起来了,时星已经失去了任性的资格。
不待池曜再捉弄,时星开门见山道。
【讯息还是可以发的吧】
【我想发一点】
【我……】
须臾,信息跃上池曜通讯器。
【我想你了,殿下】
池曜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好久,放下通讯器,长出了口浊气。
这两天被任彦永还有费楚气出来的难受,终于随着这口气的吐出,散了。
时星:【你……不想我吗?】
池曜还端着,不过脑子在输入框里打下“不想”两个字,要发出时,到底手停了停。
捉弄也要讲究个分寸。
时星好久没等到回复,内心忐忑,都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黏糊,还没两天,发的讯息内容有点过了的时候,投影屏亮了。
两个字。
【想的】
另一条消息接踵而至,【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