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妻子说着说着就走了神,肖文业不由得出声唤醒了妻子。
李玉蓉收回跑远的思绪,“夫君,我的库房里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了,想着你曾经跟我说的那些话,就准备去看看婆婆的嫁妆,想着先匀一两件过来用用,结果我去清点了后发现,婆婆的嫁妆剩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皮毛……”。
想着婆母库房剩下的那些东西,李玉蓉心里恨又升,又想到这两日,自己吩咐心腹暗暗转移出去典当急卖的那些,李玉蓉心情松了松。
琢磨着眼下拿这个做借口跟丈夫说了也好,哪怕事后被爆出来,自家夫君心里也能有个底,便继续道。
“没办法,我想着就如你说的,就婆婆剩下的这点东西,与其再便宜大房二房,不如我们自己先暗暗处理了,我这不是急着用,就让人把那些东西偷偷带出去换银子了,夫君,你不怪我吧?”。
怪她?怎么可能!
他怪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怪这样一个温柔体贴,还异常贤惠的好妻子?
怪只怪自己无能没本事啊!
心情复杂的伸手一把搂住身边的爱妻,肖文业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责。
“蓉娘,跟了我,委屈你了……”。
他家蓉娘的品貌,配公候嫡子也是值当的,配个了自己,当初他都觉得自己简直走了狗屎运了!
照道理,泰山大人的寿辰,寿礼合该是自己这个做女婿的来操心才是,结果还是他家蓉娘太贤惠,这些都帮着他考虑的全全面面,自己又有何颜面能怪罪妻子动了母亲的嫁妆?
他自己要是能有本事挣多多的银钱,妻子又何至于……
想到这里,先前归家时,自己心底里那点子,因为看着自家妻子说着说着就走了神,肖文业不由得出声唤醒了妻子。
李玉蓉收回跑远的思绪,“夫君,我的库房里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了,想着你曾经跟我说的那些话,就准备去看看婆婆的嫁妆,想着先匀一两件过来用用,结果我去清点了后发现,婆婆的嫁妆剩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皮毛……”。
想着婆母库房剩下的那些东西,李玉蓉心里恨又升,又想到这两日,自己吩咐心腹暗暗转移出去典当急卖的那些,李玉蓉心情松了松。
琢磨着眼下拿这个做借口跟丈夫说了也好,哪怕事后被爆出来,自家夫君心里也能有个底,便继续道。
“没办法,我想着就如你说的,就婆婆剩下的这点东西,与其再便宜大房二房,不如我们自己先暗暗处理了,我这不是急着用,就让人把那些东西偷偷带出去换银子了,夫君,你不怪我吧?”。
怪她?怎么可能!
他怪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怪这样一个温柔体贴,还异常贤惠的好妻子?
怪只怪自己无能没本事啊!
心情复杂的伸手一把搂住身边的爱妻,肖文业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自责。
“蓉娘,跟了我,委屈你了……”。
他家蓉娘的品貌,配公候嫡子也是值当的,配个了自己,当初他都觉得自己简直走了狗屎运了!
照道理,泰山大人的寿辰,寿礼合该是自己这个做女婿的来操心才是,结果还是他家蓉娘太贤惠,这些都帮着他考虑的全全面面,自己又有何颜面能怪罪妻子动了母亲的嫁妆?
他自己要是能有本事挣多多的银钱,妻子又何至于……
想到这里,先前归家时,自己心底里那点子,因为
。
肖文业也算是看透了整个乾国公府了,对于这座可以吃人的公府,他没有期待,也没有留念。
听着丈夫给自己吃完了定心丸,李玉蓉心里感动的久久无法平静,看着丈夫紧紧拽着自己的大手,李玉蓉心生伤怀,“夫君!”。
“三爷,奶奶,饭菜婢子已经取来了,您看是摆到炕上还是摆到小花厅?”。
就在夫妻二人抱在一起互相依靠,互相取暖的时候,外间传来了丫头回禀的声音。
李玉蓉及时收拾好心情,冲着门帘外吩咐,“就摆小花厅。”。
声音落下,外头的半芹应是告退,李玉蓉却拉着丈夫的手,“夫君,妾身先陪您用饭吧。”。
“好。”,他们过了饭点,每吃的一口饭食,那可都是需要他们自己掏银子去厨下买的!
此刻饭食来了,他们夫妻二人不好好享用那就是傻。
夫妻二人来到小花厅坐定,分别转过身,伸手入铜盆,在早已侯在这里,手中端着铜盆,捧着热巾子的丫鬟们的伺候下,夫妻二人洗了手,这才开始用餐。
他们不喜人过度的伺候,看到半芹、半夏还要上来帮着布菜,李玉蓉挥手示意她们下去,等小花厅就剩下他们夫妻二人了,李玉蓉才手执公箸,给身畔坐着的丈夫夹菜。
夹了一筷子的溜三丝到丈夫碗里,李玉蓉这才想起,刚才丈夫刚归家进屋,喊自己时语气中的喜悦,以及她抬首时,看到的丈夫脸上那来不及收回的笑容,以自己对丈夫的了解,她微笑着问。
“夫君,先前妾身观你欢喜,可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得妻子问起,本忧心妻子,自责自己无能,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