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陌生的女狱卒站在了她们这间牢房的门外。
原来这牢房里头还是轮岗制,夜里值班的狱卒跟白日里的还不是一拨人啊。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一拨人怎么样,会不会比白日里的更坏,更凶残?
肖雨栖心里才想着,外头两个女狱卒就已经凶巴巴的呵斥出声,“嚎,嚎什么嚎!这大半的,你鬼喊鬼叫个啥?”。
怀里抱着高烧不退女儿的杨姨娘,哪里顾得上狱卒的态度恶劣?
此刻在她的眼中,面前的凶恶狱卒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她一个人生都而落得个被扒衣殴打,身上被扒光斯文扫地的下场。
肖雨栖很是庆幸,想到此,她不由的就把娘抱的更紧了一些。
她的妈妈大人啊,真是太有先见之明,太太太聪明了!仿佛跟预测大师一般,贼牛掰!
全然不知自家亲娘是个重生人士的某小只,心里佩服自家亲妈佩服的不行。
这一晚,肖雨栖是窝在亲娘的怀里,是听着耳畔的哭泣、诅咒渐渐入眠的。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的孩子病了,求求你,快来人啊,来人啊……”。
黑夜里,突然爆发出的惊恐喊声,把将将入睡没多久的肖雨栖惊醒。
她打着哈欠,小手揉着眼睛,借着洒落在牢房过道中的月光,看到了此刻正紧抱着孩子,坐在牢房门口,使劲的摇晃着牢门,嘴里苦苦乞求叫喊的女人。
那是……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家孩子生病了,求求你们快点来人,帮我请个大夫,请个大夫啊,求求你们……”。
声音还在继续,肖雨栖脸带迷茫的抬头,“娘。”。
一直未入睡,想事情入迷的李玉蓉听到怀里的喊声,她及时回神,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李玉蓉僵硬着身体动了动,换了个抱孩子的姿势,伸手轻拍着女儿,嘴里柔声安抚,“没事,乖,栖儿不怕,娘在呢,你睡。”。
“娘,我腿麻,站会。”。
自己是大人了,妈妈一直抱着自己,腿肯定麻了,她得心疼心疼自家妈,说着话,肖雨栖就挣扎着站起身来。
就在此时,牢房走道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等肖雨栖站在亲娘身边甩了甩胳膊腿活动着时,两个陌生的女狱卒站在了她们这间牢房的门外。
原来这牢房里头还是轮岗制,夜里值班的狱卒跟白日里的还不是一拨人啊。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一拨人怎么样,会不会比白日里的更坏,更凶残?
肖雨栖心里才想着,外头两个女狱卒就已经凶巴巴的呵斥出声,“嚎,嚎什么嚎!这大半的,你鬼喊鬼叫个啥?”。
怀里抱着高烧不退女儿的杨姨娘,哪里顾得上狱卒的态度恶劣?
此刻在她的眼中,面前的凶恶狱卒才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她一个人生都
去,透过牢房的隔断空隙,死死的抓住来人的靴子。
“求求你,差大姐,求求你们,帮我请个大夫,求求你们帮我求个大夫吧,我的孩子病了,求求你们……”。
换了晚班值夜的,是以周兰花为首的其他六名陌生女狱卒。
如果说,白日里张四娘一行是恶鬼的话,那这一队,就可以说是恶鬼还要可怕的魔鬼了,更何况,白日里收刮的时候,更贪财的周兰花一队还屁都没摸着,她们又怎么会大发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