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想到后来,看到陈万田想动两小的,自己倒是还手了却依旧打不过的事实,他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卡了壳。
想到即便是还手,自己也是被压着打的那一个,俞大郎憋屈啊。
回头看着正给自己抹药的肖文业,他越想越憋屈,不行自己必须得改变。
看着身边的肖叔,想到他的厉害,连狼都怕他,那他是不是可以?
“叔,不然我跟你学武功吧!你教教我行不?我保证,我一定用心学!”,这样的话,等将来自己会了武功,一定就不会再憋屈的让人压着打啦!
听到俞大郎突然秃噜出来的请求,肖文业上药的手顿住了。
“学武?”。
“嗯嗯嗯……”。
“就你?”。
“嗯嗯嗯。”。
“你确定?”。
“嗯嗯嗯!”。
“那好吧。”,肖文业点头。
揉开俞大郎后背心的那团淤血,肖文业站起身来准备去洗手,转身前,却还不忘了补充道:“教你习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大郎啊,你得吃的了苦,学武功是很辛苦很累的一件事情,如果你确信能坚持,确信依旧要学,那么很好,从明天早卯时初来找我,我教你。”。
“哎,好嘞,师傅!”。
刚才也是自己想一出是一出,顺嘴就提出了请求。
其实等提完请求他就后悔了的,因为太冒失了。
结果倒好,人肖叔是真好人,居然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俞大郎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幸运了。
至于吃苦,那没啥呀,他不怕呀!
然后不怕的结果就是……
第二天开始,一大早天不亮,冒着寒风赶来练武的俞大郎,就被新上任的师傅肖文业押着,在地窝棚外头顶着寒风蹲马步,再然后就是背着石头跑圈圈。
对此,肖雨栖还表示疑惑。
话说,早教机睡前故事里,有一个远古侠客童话,里边不是说好的,练神奇的武功,不得看根骨吗?
虽然她并不知道,根骨是啥玩意,多少钱一斤,好不好吃,但是这并不妨碍肖雨栖觉得,这根骨是灰常神秘的东西啊!
当时,自己眼巴巴的提出这个问题,却换来了老爹不客气是嘲笑。
“闺女,你都是听谁瞎叨叨的?什么根骨不根骨的,你爹我不知道,你爹我只知道,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回报,都说勤学苦练,能力都是锻炼出来,激发出来的,跟那什么根骨啥的关系不大啊。”。
虽然说,肖雨栖对于老爹的话不大相信,毕竟在她看来,练武功二哥有根骨,大哥就没得;读书大哥有根骨,二哥就没得;
不过为了不大家老爹的积极性,她只在心里腹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把他嘴里的原则贯彻到底。
然后周而复始,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话说,那天傍晚俞大郎送了肖雨栖兄妹回去,等送走了俞大郎后,肖文业倒是提溜着两条冻的硬邦邦的鱼,并一两银子,往狗里长家去了。
后来肖雨栖听妈妈解释说,她爹这么做,是为了能安生的在这里安顿生活,有时候得做出必要的妥协,更何况这里头牵扯到俞家,他们不能凭白拖累了别人才会如此;
后来她爹也点头认可,说什么,有时候,有些事,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虽然吧,自己很不理解爹妈的言论,不过嘛,知道她爹送了一两银子去哄猪头父子玩儿后,死抠门的糖公鸡肖雨栖小朋友,倒是暗自心疼了好些天,认为自家老爹超级败家的说。
只说陈家狗父子,得了一两银子的巨款赔偿,还吃了免费的鱼肉,心气倒是顺了不老少,没再盯着肖家不放,却偏偏死死盯上了俞大郎。
也不知是显摆呢,还是显摆。
认为自己能力强,能压着俞大郎打到他无力还手,所以呀,在肖雨栖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一日,十一月的下旬,可怜的俞大郎又被陈万田那货压着打了,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木有。
等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一张青紫脸来练武的俞大郎,被打着哈欠的师傅吩咐去扎马步时,俞大郎差点没哭。
“师傅,你就不能教我点别的?能一下子就学会的武功?即便是没有,师傅,您就是教我几个打架的招式也行啊!”,总之,能让自己别再被压着打就成。
肖文业打着哈欠,吩咐完便宜徒弟,正准备转身去把俩儿子提溜出来一道操练呢,不料就听到便宜徒弟幽怨中带着委屈的声音。
还带着困意的肖文业立刻打起精神,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便宜徒弟有被人打啦?看这鼻青脸肿的小模样,啧啧啧……
“师傅!叔!亲叔!”,祖宗啊!都想给他跪了!
俞大郎心塞。
肖文业摸着鼻子,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奚落便宜徒弟不好。
只是听到徒弟说要学速成的,肖文业表示不认同。
“大郎啊,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你要明白,咱们认真学武,怎么能去练个花架子呢?老话儿说的好,万丈高楼平地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有把底子打牢了,基本功练扎实了,身体强壮了,那样才能成为高手,你怎么光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