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不是大家伙赏脸,我单某人的东西也是真宝贝的缘故么,嘿嘿嘿,还请各位父老乡亲们多多支持我单某人,多多海涵啊。”,说着,单胖子又双手合十的朝台下众人作揖,脸上得意的笑容,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台下的肖雨栖已经吃完了手里最后的肉串,把棍子一丢,掏出袖兜里的手绢擦完脸手,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忽视掉台上的白胖子,只直勾勾的盯着台子上,那所谓的稀世珍宝,最后存世的这匹七彩流光锦来看。
怎么看,她怎么觉得,这玩意自己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来着?
可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呢?
还没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所谓的七彩流光锦呢,忽然,在下方的人群中,就在她身边左侧后方的位置,响起了一道格外欢脱清脆的女声。
“王兄,那匹什么光的锦缎我要了。”。
“乌舒雅,听话,我们来北鑫不是来玩,也不是来买花布的,如今事情办妥,我们应该早点回去,也免得阿父阿母在王庭担心。”。
被称作乌舒雅的女子听了男子的话,她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还扭动着身子,满嘴的拒绝,“我不嘛,不嘛,王兄,只有这样漂亮如天上云彩般的美丽缎子,才能配得上我哈曼公主的尊贵身份,我不管,王兄,我要那什么七彩。”。
被妹妹晃的胳膊疼,那位什么王兄先是郁闷又无奈的看了自家妹妹一眼,随后目光瞄到台上,两个小厮手里依旧抬着的红漆托盘上。
被身边的妹妹缠的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又或许是心里还有别的想法。
这位王子随即示意,跟在自己身边随行的几个手下开路,自己拉着他的王妹走到台子跟前。
戏台子嘛,肯定比观众席高,王子看胖子,自然得仰望上去撒。
估摸着是对眼下的高度落差表示不满,又或者是根本不习惯抬头看人,那什么王子旋即皱了皱眉。
他堂堂哈曼国大王子,从来都只有别人仰望自己的份,自己还没有仰望过别人,特别还是在眼前地位低贱商人,他也配?
心里无端的涌起怒意,这位哈曼王子便拉着他的王妹,转身走到戏台边上,顺着楼梯就走到了台上,迈着王亲贵胄的步伐,不可一世的走到了单胖子跟前。
“你是北鑫人?”,哈曼王子态度傲慢的睨视单胖子问。
他们哈曼王国再是小国,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高攀的,特别是当下,如今的北鑫王朝还垂涎他们国家盛产的汗血宝马,千里良驹,是北鑫求着他们哈曼,不是他们哈曼求着他北鑫。
自然而然的,哈曼王子公主身上,就带出了不可一世的傲慢出来,都是被人惯出来的自大,在下头围观的肖雨栖忍不住低声吐槽。
被傲慢对待了的单胖子垂头,心里呵呵冷笑,很想回一句并不,爷是大黔人。
不过如今形式比人差,他们这些在北地艰难存活下来,早就被他们的陛下抛弃的曾经大黔人,心里再有傲骨,却身如浮萍没有依靠,这也就就代表了他们没有底气,骨气不值钱……
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来诠释眼下自己的境遇最合适不过。
单胖子心里怒,面上却满脸堆笑,笑的越发和气,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朝着面前傲慢的王子公祖揖手一礼,“回贵人的话,小人是北地人。”。
哈曼王子听了,自以为听懂了的点点头,却丝毫忽略了,人家单胖子嘴里回答的三个字,与北鑫人三个字的区别,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满以为听懂了的哈曼王子忽的笑了,指着托盘里的七彩流光锦,继续把傲慢发扬光大。
“你的这花匹布,我们很喜欢,我们哈曼跟北鑫是很友好的朋友……”,话里话外不提银子,可却是处处都在示意单胖子,若是识相的,赶紧把这匹七彩流光锦给他们兄妹双手奉上。
此时此刻,单胖子心里只有我了个大草的!
漫不说自己不是北鑫人,骨子里还仇恨着北鑫人,即便自己就是,他一个生意人,再圆滑世故甚至的狡诈,出门做生意,为的就是挣钱吧?
即便是要讨好贵人官家,他好好的放着当局不讨好,犯得着讨好你一个十万八千里以外的,一区区养马的小国吗?
单胖子也是被哈曼的这什么倒霉王子、公主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更是骨子里讨厌北鑫,讨厌一切与北鑫畜生交好的国家、部族以及人。
单胖子也干脆,两手一摊,故作为难,很是光棍的来了句。
“是是是,王子公主两位贵人喜欢小人的锦缎,照道理,小人合该双手奉上,孝敬二位贵人才是,只是眼下不成啊,小的就区区一商人,商人嘛,立足于世,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今日在台上,小人已经许出话去,让底下这么多的朋友以竞价的方式,来赢得这块七彩流光锦,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两位贵人可千万别为难小的啊。”。
单胖子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把这倒霉的王子公主捧的很高,嘴里说的话,也是极尽恭维中透着苦巴巴的意味,只有他自己心里却早就把北鑫,把这半路杀出来坏自己大事的,什么劳什子哈曼王子公主的臭骂的半死。
单胖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