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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小白脸不愧是辣鸡,还是辣到了顶点的那种,这货居然学了自己当初在红叶山庄使的那一招,特么的,居然还学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不再加价了,就这样让自己以吐血的价格拿到了药材?
好吧,好吧,拿到了就拿到了,拿到了她就运呗!
待到自己稳稳当当的送走这批货物后,呵呵,遭瘟的辣鸡小白脸,还有眼前的墙头草们,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话是这么说,面对里里外外一下子额外损失掉的四成银子,肖雨栖还是忍不住的内心抽痛,把自己损失的这笔账,狠狠的记在了辣鸡小白脸的头上。
当场结了账,看着三十几号墙头草们,一一在收据上按了手印,望着再度打开的仓库,为了保险起见,肖雨栖也顾不上肉痛了,又拿出一笔钱来,让金大丫把码头上能请的棒棒苦力们都请了,加紧时间,加班加点,加工钱的赶紧装船。
这批她花了比原价高四成银子买到的宝贝药材们,可不能再出一丝差错。
这边渡口如火如荼的装运,那厢,纪家别院中,某添了把火,此刻自己却优哉游哉的,在花园子的假山边品茗垂钓的纪允,姿态悠闲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爷,您是故意的对吗?故意加价,那让该死的小贼损失一大笔银子,让她自食恶果对不对?”,丁庚给自家主子满上茶水,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
看着只淡定喝茶,悠然垂钓,就是闭口不语的主子,丁庚又觉得不对,想到自家主人的性子,还有身为贴身伺候多年的自己,也摸不透的主子的城府,丁庚随即摇摇头。
“不对,爷,您这一招怕不是仅仅要坑那小子的金子,还得让他吃瘪有苦说不出吧?小的要是没猜错,最后那小子得到的货物,肯定还会回到爷您的手里对不对?那小子眼下开心也是白开心,怕是在不久的将来,那些货物就得是爷您的囊中之物了吧?”。
自说自话的丁庚越说越开心,激动的看着自家的主子,一脸的兴奋。
“爷,您说,要是那小子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还花了大笔的金银,最终却是给爷您做了嫁衣,您说,他会不会气的疯掉,当场跳了南江去?”。
“多话!手里的事情都办完啦?”。
看着平日里稳重的侍从,突然变的如此话多,纪允哪里知道,这是因为这家伙对上那白袍少年吃瘪多了,看不过对方嚣张,又总爱跟他这个主人争锋相对,态度还极其恶劣后,身为仆人的他气不过才会如此?
不愿再谈这个事情,纪允这才态度淡然又冷漠的开口阻止了手下,打发他干正事去了。
亲自在渡口码头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天色已晚,华灯初上,亲眼盯着货物都顺利装船出发,肖雨栖这才拖着满身的疲惫,朝着……
“等等,五少,那不是回咱们落脚客栈的路,咱们应该走这边……”,看着自家主人往相反的路上,脚步匆匆的离去,金大丫还纳闷。
满以为主人这是累晕头了,所以走错了路呢,金大丫急忙大喊着。
事实却是,她走错了毛的路!
眼前这条路,可不正是胖胖说的,是直接通往小白脸所在的乌龟壳的必经之路么?
趁着眼下夜黑风高,天色已晚,她要去干一件特别大的正经事去撒。
货物都已经平安出发,心头大事已去,是时候去找那辣鸡好好算一算,他们之间的这笔烂账了,自己总不能白白损失四成银子吧?
“五少,五少,您慢点呀,您到底要去哪里呀?等等我们……”,这是金大丫急促呐喊。
“五少,您等等我们……”,这是怂莱的大吼。
“五少……”,这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驴的声音。
然而,这些声音,都无法让一心想去报复的肖雨栖停下脚步,某脚步匆匆的主子,只回头留下句,“你们都回去吧,我去去就来。”,而后就飘然远去。
可怜身后金大丫三人追断腿,哪里敢放着主子不保护,自己回去安生睡大觉?
不错眼的加快速度,三人努力的,一丝都不敢错眼的紧跟他们的主子,一路狂飚到,此刻大门外已经挂起了两盏,气死风大灯笼的纪家别院外。
金大丫、黄莱还有闷驴,望着黑夜里显得格外朦胧的青砖黛瓦,看着占地广阔的富家别院,望着在灯笼的照耀下,大门抬头上朱红漆所书牌匾上纪宅二字,黄莱与闷驴还没搞清楚是嘛回事,金大丫却已心里了然,直骂刚才领路的小心眼胖胖笨蛋。
就自家主人那狗怂脾气,哦不对,是执拗的脾气,这样气势汹汹的上门来,怕是要闹大事呀。
闹事他们并不怕,哪怕对方人再多,要她金大丫亲自下场斗他个三百回合,便是丢了性命,自己眉头也不带皱一下的。
可问题是,自家主人不行,绝对不行!主人的命高于一切!
主人再厉害,他们就四个人,人家如此大的一个别院,里头养了多少走狗,他们也不清楚。
在敌我双方形式不明,甚至是他们在明,敌人在暗,双方势力悬殊的情况下,自己绝不能让主人冒险呀!她的小栖主人再厉害,也不能!
君子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