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太傅,堂堂国丈,呵呵,完全不放在眼里,哪怕眼下敌强我弱,对方来者不善。
小妾害怕的要死,完全还没有从不速之客的到来中醒过神来,所以刚才袁哲拉她当盾牌的那一档子事情,小妾都还来不及震惊,立马又因为骨子里的奴性,在随着她一辈子必须依仗的老爷发话后,当即烟消云散。
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忍着害怕,颤颤巍巍下床,捡起床榻边先前胡乱丢弃的衣裳,恭恭敬敬的上前,伺候着她的老爷更衣。
袁哲就这么的光着膀子,在小妾的伺候下衣来伸手,全然没有把甲瑾放在眼里的淡定装逼模样,讲真,还真是震住了甲瑾,让她满以为,袁哲这个老匹夫肯定有后手,毕竟人家太淡定了呀。
果然,就在甲瑾心里惊疑不定的时候,被伺候的老舒服,装逼装够了的袁哲就道:“不知甲瑾姑娘深夜不请自来我袁府,到底所谓何事?”。
袁哲不问这个话还好,一问这个话,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想到此刻自己心里唯一在意的那个人眼下还生死不知,想到眼前的狗贼当初承诺自己的话,甲瑾心里恨啊!
刚才心里的惊疑,此刻都被老匹夫的悠哉询问气的化为乌有,只涨红着一双眼,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对着袁哲怒目相向。
“呵呵呵!袁哲,你个言而无信的老匹夫!你居然还有脸问我深夜前来所谓何事?本姑娘为何会来,难道你不知?”。
面对这么个脑残的蠢货? 袁哲只冷笑一声? 淡定摇头,“不知!”。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简直是气的甲瑾当场就要升天!
她喘着粗气? 胸口不停的起伏,一看就是被气狠了的模样? 伸出柔嫩玉白的手指,被气的颤抖着? 眼中带毒? 指着眼前无耻到宁她大开眼界的阴险老匹夫。
“不知?老匹夫,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不知!明明先前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你明明就承诺,只要我答应跟你合作? 你定然会为我留下他的一命的!可是? 可是……”。
可是天知道,当自己默默在京都等待着自己期待的好消息,最终等来的,却是自己在意那个人失踪,掉入洪水里生死不知的噩耗时? 她的心有多痛,有多煎熬!
都怪面前的老匹夫? 他该死!是他,都是他!是他害得自己的爷出事的? 都是他!
袁哲看着面前几欲癫狂的蠢女人,他讥讽的一笑? “甲瑾姑娘这是何意?什么叫是老夫承诺答应你的?姑娘可有证据?可有文书?再不然可是有什么人证?老夫堂堂国丈? 监领太傅一职? 老夫自认为,老夫自来行的端,做得正,老夫几十年的好名声,可不能容得姑娘如此污蔑!”。
“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无耻?”,甲瑾万万没想到,堂堂的国丈,堂堂太傅大人,其实背地里是这么无耻下流卑鄙阴险的一个人,当初的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话,被他三言两语就忽悠了的?
直到现在,这个蠢女人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当初这个小人能找上她合作,那就已经完全说明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狗呀!
眼下发现结果并不是自己期待的那样,发现自己被骗了,这才清醒,才想起来事后算着?
啧啧啧,迟啦!
难怪的,连袁哲这样的老匹夫都觉得她愚蠢,她其实也是真的蠢,要是不蠢,眼下又为何会半夜三更的站在这里,来讨还所谓的公道,来跟个小人要说法?
搞笑,怕不是脑残哟!
果然,袁哲的想法还真是这样,以一种你怎么可以蠢的如此清新脱俗的眼神,跟看个大傻子一样的看着甲瑾,他突然就有些同情纪允那黄口小儿了怎么破?
看看,他手底下的这都是些什么蠢货呀,难怪的,会那么轻易的就被自己解决了。
对于已死的对手,袁哲难得的发了善心,心里对某人正充满了无限的同情了,就只听面前的蠢货又开口了。
“啊!老匹夫,老匹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他报仇!杀了你……”。
蠢货,有功夫这么发癫的又叫又喊,要是自己是她,他早就不留一丝余地的直接动手了,哪里还会跟仇人叽叽歪歪瞎逼逼?
你以为他刚才淡定的下床,吩咐小妾捡来衣裳伺候自己更衣,再到跟蠢货谈话这么久,真是因为淡定吗?
不,其实自己心里根本就慌的一米,因为怕死,他也惜命呀!
正是因为惜命,所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懂不懂?
所以,自己忍着内心慌的一匹,面上淡定如老狗的拖延到现在,还不惜刺激面前的蠢货,让她失控的发出愤怒的咆哮,你当他容易么?
所以说,蠢货就是蠢货,不是给她再多的机会,她就不会继续犯蠢的,不要以为能轻易避过他府上的守卫,成功的在自己众多妻妾的房间中,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己,那就是大本事。
呵呵呵,他一个内心饱含野望,都还没有成功造反登上帝位的人,那是很惜命的好不好?
他也是有暗卫,手下也培养了杀手的好不好!
自己手下的这些蠢货再不经事,再没有那该死的黄口小儿培养的手下有本事,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