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居然敢对本姑娘动手!”,得不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消息,此刻的甲瑾就如暴怒的母狮子一般的疯狂,看着两个手下的眼神都带着狠辣。
跪着请罪的黑衣人,心里再多的蔑视、鄙夷,再多的怨恨,也只得忍气吞声,谁叫他们眼下受制于人,还想着要解药呢?
早在回来的路上,其实他们两个就已经商议好了对策说词,俩人默默转动低垂的脑袋,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双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瞬间决定,由俩人中嘴巴稍微会说的那一个出头。
于是,其中身体瘦弱些的那个黑衣人抬起头来,眼神格外真诚的看着甲瑾开口。
“启禀姑娘,属下动手也是迫不得已呀!您既然想要得知主上的下落,可就袁哲那样阴险狡诈,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即便是当时对您说出了主上的所在,您觉得,已经骗了您一次的老匹夫,他难道就不能骗您第二次?
与其求他,咱们还不如自己动手去查!
而且就当时的情况,您也是看到了的,很危机!
如果您有危险出了事,那试问,没了主心骨的您的甲组,谁又能尽心尽力的去查主上的下落呢?瑾姑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最重要的是,他们说的如此得恳切,如此的拍马,如此的好心为主人考虑,不过是因为,他们还是想要解药,还想要活下去,哪怕没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