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南海北,他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呢?
“等回到南城之后,我再把南城家里的钥匙交给你,还有…”
程冀北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仿佛要把全部的家底都对秦绵绵全盘托出。
他一板一眼的交代这些事实,秦绵绵的心却一点点的被拧紧。
他没看到她脸色的变化,也不知道她听到他交代这些事时,心里有多难过。
下一秒,他的话就被扑进怀里的人打断,
“别说了,冀北哥哥,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秦绵绵箍住程冀北的脖子,就好像怕他现在就要走一样,死死的,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把程冀北箍得气都喘不匀了。
“绵绵你…”放开点,我要喘不过气了。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绵绵扑上去,一下子堵住。
她怕他说出什么让人害怕的话,心急之下,只能用最简单干脆的方式,让他不要再继续讲,没有什么比这更快的方式了。
感受到嘴唇上的那片柔软时,程冀北果然一顿,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全都忘了。
秦绵绵有些高兴,冀北哥哥果然不继续说了!
可下一秒,采取主动攻势的她,就被反客为主。
秦绵绵低估了一个男人,在面对喜欢的姑娘主动亲吻时,会受到多大的震撼,继而把自己的满腔热情都付出在唇瓣之上。
那些心里久久的、沉沉的积压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都倾泻而出。
没有什么比唇齿相依,更能表现出他们此刻的心情。
那是一种恨不得想把彼此融进自己身体里,这样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
良久之后,秦绵绵趴在程冀北身上,急促喘着气。
好像要把自己刚才失去的气,都补回来一样。
程冀北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然后哑着嗓子慢慢说:
“钥匙你先拿着,就当是我提前上交小金库。
反正等将来结婚了,早晚不都得上交吗?
我现在只不过是早上交一点儿罢了。”
秦绵绵听着这些话,越听脸越红,忍不住照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咬的程冀北“嘶”了一声,秦绵绵才松口。
有些不好意思的,故作傲娇一撇脸,
“谁要将来和你结婚呀?”
“不和我结婚和谁结婚?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帅的…小哥哥?”
程冀北意有所指的打趣说。
秦绵绵一听,就知道是上次在南城时,她喝醉了之后亲他时候说的醉话。
立马脸就是一个爆红,恼羞成怒的又要在刚才她咬过的位置上再补一口。
程冀北刚才已经被咬疼过一回了,看到秦绵绵这个动作,下意识就是一缩。
还没等被咬呢,忍不住又是“嘶”的一声。
谁知道这次,刚才那对小尖牙却没有再落下来。
秦绵绵对着刚才她咬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吹气,小小声乖乖道,
“还疼吗?”
程冀北听到这娇软的声音,心已经化了,哪还顾得上什么疼啊?
刚想说不疼,可鬼使神差的又点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秦绵绵咬了咬唇,用嘴唇轻轻的、在刚才她咬过的地方碰了碰,
“还疼吗?”
程冀北都快美出泡来了,疼是什么东西?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还是哑着嗓子,坏心眼的点头,“嗯,疼。”
“这样呢?”
柔软的千口尖划过刚才她自己留下的牙印,带来的是让人目眩神迷的战栗感。
程冀北…
他震颤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连一个“嗯”字,都“嗯”不出来,只有行动能代表他此时的情绪。
如果咬一口能换来此刻的震撼的话,他愿意每天都被咬一口…咬多少口都行!
等再从房子出来的时候,秦绵绵收获了一个笑的嘴都咧到耳后根的忠犬男朋友。
还有一串儿她不想要,却被硬塞的叮叮当当的钥匙串儿。
这提前上交的小金库,让秦绵绵压力倍增。
她明明也没想没收小金库啊,怎么还有人上赶着要上交呢?
第二天下午,秦绵绵和程冀北回到南城。
秦绵绵先去了趟姑奶奶家,报了个平安,把眼镜给姑奶奶送去。
被老太太拉着转了好几圈,从头到脚检查过之后,才回了自己家。
刘玉珍激动的大老远就出来迎她,就恨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了。
女儿去京市出差,又带着大包小裹的礼物回来,这件事让刘玉珍在街坊四邻和亲戚面前挣足了面子。
秦绵绵也乐于给家里人争面子,由着大家把她围起来,问在京市的热闹见闻,她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玉珍他们收到秦绵绵带回来的礼物都很高兴。
刘玉珍嘴上虽然埋怨秦绵绵,
“买这现成的衣服干啥?整块布我自己都能做!”
可回头就跟人显摆道,
“这可是我闺女从京市给我买回来的成衣,你看看人家做的东西,这裁剪、这手工!就是比自己做的强百套!
穿起来又舒服又合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