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铮的手腕脚腕,如此他挣扎时不会磨破了皮。他的嘴里塞了软布,因为鬼东西开始咬舌了。简大夫过来仔仔细细看诊一遍,与白大夫一样,除了些许皮外伤,他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大夫急得唉唉作叹,老泪纵横。
阿大惟死马当活马医,听了清雅昨夜里的法子,叫简大夫开了两副止痛的药方,请清雅熬了过来喂给邢慕铮喝。可一群人喂得满头大汗,定西侯不仅一口也没喝进去,还喷得自己与众人满头满脸。
邢平淳早晨被清雅推着去上学,下午一路狂奔回来,满头大汗冲进屋子,就听见低哑的吼声自西厢房传出来。他跑进屋里,竟见他爹又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东西。他顿时生气大喊,“为何绑着我爹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