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钟溪忽然跳了起来,他扑通又跪下。
把陶耀都吓了一跳。
他的头狠烈地磕在地上,然后飞扑到凝香身边,手伸向了她的腰肢。
凝香感到什么东西裂开,又无法控制地发抖。
之后,他飞也似地冲到画板前,又进入无人之境。他拿来一把刀,放出一点血,用他的血描绘她最深处的美。
凝香更加清醒,内心热情难耐。她意识到,这感觉并不陌生,和那夜一样啊!只不过这一次更加猛烈,她已经被自己震动地无法动弹。她有点害怕了,不会无缘无故如此,谁对她做了什么!“放开我。”凝香使不上力气。
陶耀却越贴越紧,钟溪只是沉醉在画里。很快画作完成,钟溪抱着两幅画,口中呢喃不止,去了另一个房间,好似完全忘了凝香的存在。
陶耀露出了本来面目。她使劲儿掐着凝香的皮肤,尖利的指甲刺入她的肉。痛感让她清醒,此时才看到陶耀眼中怨妇的光。凝香不禁疑惑,陶耀怎么了。她感到不对劲,却无力抗拒。
“你还真是厉害呢。”陶耀低沉地声音寒凉刺骨。
凝香心里有股惧怕,是对人的不信任,她怀疑陶耀想杀她。
陶耀奇怪,怎么老板还没有来呢。
那些人来了,才有趣呢。
她想看到他们一个个从她身上蹲下、起来。
从众、从恶,好像减轻了她的苦难。凝香不好过,仿佛是她脱离苦境的唯一办法,她刚要起身去看来了几个男人,就听到外面几声扑通倒地的闷响。
门轻轻打开一个缝,爬进来一个男人。
“小陶,小陶。”撕裂的声音,浑身是血的一滩移动的肉,不正是她的老板,还能是谁。
她猛地清醒,从沙发站起来,觉察情况不对。陶耀正想找个水果刀防身,就有人破门而入。
一阵凉风让凝香顿时有了力气,她支撑着喊出,“救我!”
梁瑾墨大跨步走进来,一脚将地上的烂肉踢走,推开愣住地陶耀,她踉跄倒地。他拾起凝香的衣服,随意裹在她身上,横抱起她就出了房门。
“安福,好好招呼他们。”瑾墨又抱紧了些,脸上已经气的扭曲,但他极力压抑怒火,不想在她面前显露。
终于进了他银色的豪车。
“谢谢你。”凝香使出全部力气,但声音嘤咛娇喘的不成样子。
“真想谢我,那就签字。”瑾墨低头端详她的媚态,不想自己依然是这个德行。
凝香身上更如火烧,“我好难受,你有药吗?”
“你有病啦?你看起来很健康啊。”瑾墨故作不知。
凝香意识混沌,思路缭乱,觉察怪异、又理不出头绪,心乱如麻、又瘙痒难忍。
“我不知道。”她牙齿打颤,“我抖的特别厉害。”
“抖?哪里抖?”瑾墨不怀好意一笑,“是那里吗?自己在动?”
凝香难以为情地点了点头。
瑾墨仍不满意,“你不说清楚病情,我一个外行怎么帮你买药啊。秦医生,我没有医术。”
“像那晚。”
“那晚?哪晚?”瑾墨故意拖延,要看她玩梗的筋能不能被他剔除。
“就是和你那晚啊。”凝香受不了,已经流出眼泪。
“哦?你说那种反应的解药啊!我还真有。”瑾墨靠近他,香草的气息使她安定舒服。
“那你行行好,给我一粒。”凝香已经不自觉地贴着他的身体。
“你签字,立马就有,可以给你许多粒。”
“我签。”凝香理智完全丧失。
瑾墨拿出签字笔,凝香焦急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另一侧是瑾墨的名字和印记。
他使劲儿将她提起,放在腿上,她已不能支撑身体,靠在他的肩膀。
瑾墨沉醉地将她按压在身上,轻声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哦,该说是墨香成说。”
凝香没听懂,不知所云,但被他按在身体中的感觉直上云霄。
当她滚烫的身体贴近瑾墨如玄铁冰冷的温度,她颤巍巍地自由感漫溢全身。
如从汗蒸房里走到室外,活过来了。
她被蒸腾为春茶的雾气,均匀地涂在刚硬的玉雕公子身上。她不自主的轻轻颤抖,心软糯如松花蛋点缀的豆腐,他要一口吃掉。他们仿佛彼此连接了,如桃花流水鳜鱼肥,她成为瓣花入了他的鱼腹。
她轻喃,“给我药。”
瑾墨暗哑一笑,“马上,莫急。”
瑾墨抱着她急切进入卧室,回到他的别墅。
于是,今夜的金墨大厦成为海洋。
一瓣桃花激起千层浪,凝香在浪花中央。
一夜荒唐,尽情狂野。
翌日,日上三竿,凝香在惊恐中起身。
被梁瑾墨折腾的散了架子,她费了半天劲才重新拼接好自己,蹑手蹑脚下床,找了套长衣长裤遮盖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诧异这里竟然有她合身的衣服,还都是平日喜欢的风格和牌子,心想天下的女人看来品位都差不多。
梁瑾墨是不是心理变态?为什么有女人的衣服?难不成是女装大佬?想想他穿着绸缎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