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后张了张嘴,习惯性地想要反驳。
可脑子里回忆起来,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确是这么做的。
“我……”
“我只是觉得那个王宏和她不合适,至少现在不成。”
陆谨行薄唇微抿,墨玉的眸子深邃。
在黑夜里也能够依稀瞧见光亮。
“沉鹿马上就高三了,这个关键时期谈恋爱不好。尤其是女孩子,很容易被影响。”
小少年唇角勾起,根本不用去看旁边人的神情。
光是听他微沉的语气也能够听出大致的情绪。
“小叔叔,你是把沉鹿姐姐当亲侄女了吗?管的好多哦。”
身旁的男人没有立刻回应,他听到对方说“侄女”这种词的时候心下不愉。
“……她不是我侄女。”
陆谨行莫名烦躁了起来。
他侧身背对着林言洲,不大想和对方说话。
“我也从没把她当过侄女。”
“小叔叔,你生气了?”
“……没有。”
要是他的声音能够不那么沉闷,或者没有那微妙的停顿的话。
可能这回应还能稍微有点儿信服力。
林言洲手撑着脑袋,看着陆谨行的背影。
缓了一会儿,在听到对方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后叹了口气。
“你和人家没有血缘关系,又没把人家当小辈,那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沉鹿姐姐都这么大人了,她要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别插手太多,免得适得其反,招人烦。”
陆谨行本想着不说了,结果身后的林言洲反而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一下子来两三段话过来,让他眉头越发紧皱。
“我除了这件事之外……”
“除了这件事之外并没有干涉过她的事情?”
陆谨行话还没有说完,小少年便打断接上了。
“小叔叔,不是除了这件事,应该是这件事你也不该管。”
“毕竟这和你无关,你说对吗?”
林言洲这么说着也稍微将被子搭在胸口位置,而后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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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过侄女。”
“小叔叔,你生气了?”
“……没有。”
要是他的声音能够不那么沉闷,或者没有那微妙的停顿的话。
可能这回应还能稍微有点儿信服力。
林言洲手撑着脑袋,看着陆谨行的背影。
缓了一会儿,在听到对方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后叹了口气。
“你和人家没有血缘关系,又没把人家当小辈,那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沉鹿姐姐都这么大人了,她要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别插手太多,免得适得其反,招人烦。”
陆谨行本想着不说了,结果身后的林言洲反而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一下子来两三段话过来,让他眉头越发紧皱。
“我除了这件事之外……”
“除了这件事之外并没有干涉过她的事情?”
陆谨行话还没有说完,小少年便打断接上了。
“小叔叔,不是除了这件事,应该是这件事你也不该管。”
“毕竟这和你无关,你说对吗?”
林言洲这么说着也稍微将被子搭在胸口位置,而后伸了个懒腰。
“好了我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免得我说多了你觉得烦。”
这个语气特别像是他才是个大人,而陆谨行则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你说得对。”
半晌,陆谨行这么沉声开口。
四周静谧,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没有闭上眼睛。
那双眸子很亮,里头似乎有什么在翻涌着,难以平静。
“无论是商人还是律师,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做事都会讲究规矩。”
“做什么都要有合适的理由,是我逾矩了。”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林言洲很想要戳破这层窗户纸,但是却觉得这种事情如果都要自己来帮忙。
的确很没意思。
他顿了顿,少有的头疼。
“算了,这么晚了还是睡觉吧。”
陆谨行这一次没有说话了。
直到林言洲的呼吸变得清浅绵长后。
他这才稍微松开了用手紧紧攥着的被子,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从来都是个严谨克制的人。
一直在自己能够掌握的区域里投掷砝码,撒网捞鱼。
陆谨行从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从不会让自己身处无法掌控的境地之中。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一下子踏出了舒适区就像是坠入悬崖。
虚空且不真实。
外头有脚步声细碎,由远到近,正往这边走过来。
因为天气闷热,睡觉的时候林言洲没有关上窗户。
月光之下,少女的身影被清浅地勾勒出来。
她牵着沉呦呦往前面走了几步,大约是觉察到了什么,很敏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