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比你小两岁左右,怎么,看着不像吗?”他掏出证件晃了晃,“的确经常有人说比起警察,我更像个学生,长得年轻就是没有办法啊。”
证件上的照片就是本人没错,姓名那栏写着鸣瓢秋人。
鸣瓢看着眼前只比自己女儿大一点的年轻人,忍不住又拍拍他的头:“小鬼可不该操心这些,把责任交给成年人吧。”
于是,继被草野朔强行扯离案发现场后,工藤新一又被鸣瓢不由分说地赶回了后台。
心里装着破案的少年叹了口气,抬起头四下张望,却愣在当场。
在场的人数改变了——那些被留在后台的相关人员,森真哉抱着头坐在墙边的座位上,周围是一片真空地带;内田麻美望着舞台的方向,怔怔出神;社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面色难看地窃窃私语。
其中既没有那个可恶的家伙,也没有和他同台演出的那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