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知情朝臣担心皇帝的心脏。
哪个男人碰见这事儿能淡定啊。
第二日,使者又将求娶的“聘礼”增厚三分,充分表明了闫火罗的诚意。
皇帝心下动摇得更厉害,但却不能承认裴叶是先皇后和裴朝的女儿,反而在朝堂上情真意切地哭泣,哀恸不已,说昨夜先皇后入梦与他畅谈,遗憾只给皇帝生了儿子没有女儿,为此在地下不得安宁。皇帝为了成全亡妻心愿,预备收养裴叶,将其记入宗室玉牒,封为帝姬。
柔懿这一脉的朝臣冷眼看着皇帝唱念做打,表情冷漠。
秦老下了朝就臭着脸让下人准备熏艾。
“去去晦气。”
秦绍跟在爷爷身后不敢言语,回了房间就将手机掏出来,将朝中热闹跟小伙伴分享。
凌晁道:“闫火罗是迫不及待想要灭国吗?”
撤回。
凌晁又道:“算辈分,先生是不是我妹妹了?”
继续撤回。
“先生,我想听你喊一声哥哥。”
秒撤回。
凌晁抱着手机在营帐闷声发笑。
直到——
“凌晁弟弟,来,我们交流一下感情。”
用什么交流?
拳头。
全身筋骨都被裴叶蹂躏一边的凌晁仰躺在地上,四仰八叉不顾形象。
“先生,你放心。”凌晁一边小喘一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小爷迟早会踏平闫火罗!”
跟闫火罗撕破脸皮,打仗就打仗,谁怂谁是小狗。
和亲?
跟屎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