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韵阴鸷冷笑,倏地提及一个人。
“那个叫花轻轻的女人,你的女人是吧?”
顾韶手中有枪,先前受的伤势和消耗的体力也完全恢复了,而顾韵的状态不怎么好。
即使顾韵没有消耗,过早爆发家族遗传病的他也不是常年在自由军出生入死的顾韶对手。
“是,那又如何?”
“你不是对她小心翼翼,将她当宝?你最好别让我活着走出去,否则我就玩死那个女人!”
顾韶没说话,直接一拳头将弟弟鼻梁骨打断。
顾韵被这一拳闷得眼冒金星,身体摇晃踉跄了两下才站稳。
兄弟二人激烈交锋,拳拳到肉。
“你的计划我知道,你想我死巧了,我也没想你活着。”
鬼知道顾韶是用了多大理智才没扣下扳机给自家弟弟脑袋开个花。
说到底,他也是顾家的血脉,骨子里就流淌着罪恶的血。
但他还有几分理智。
他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线。
顾韶不想跟这个世界所有人一样沉沦。
裴叶将袁家少爷的尸体踢到一边,一扭头就看到顾家这对兄弟在用最粗暴的方式解决个人恩怨,忍不住啧了声。干脆利落干掉武装护卫的小纸人也学着裴叶双手环胸,摇头叹息。
亲亲,你们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鸭。
小纸人们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