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白念了。

而人家小麦呢？

人家是天生的。

“小麦姐姐，瓦是说真的，瓦觉得吧，乃就是有这个艺术的天赋！”

“啥天赋？”

小麦还真没听说过这两个字儿呢，不知道为啥，她一听到这两个字儿就觉得感兴趣，耳朵一下子就竖起来了。

叶鱼就和她比划，她也说不清楚艺术到底是个什么，她又不是人家那种艺术生，就只能大概的说出个自己的理解：“艺术，简单来说就是，就是画画，就是写文章，给人家专门定制衣服，做手工，反正就是那种需要动脑子的，能表达出自己的审美水平和创作思想的。”

“反正可厉害。”

别的小麦听不懂，画画定制衣服小麦听懂了，她歪了歪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叠的皱巴巴的纸，打开来给叶鱼看，叶鱼接过去一瞅，噗嗤一声就乐了。

那纸明显是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上面用铅笔画着被老师叫到讲台边罚站的几个调皮蛋儿男同学，因为都是一个学校里面的，叶鱼也经常看见他们几个在学校里打打闹闹，一眼就能认出来。

画的真像。

小麦还有些不太好意思：“他们总是乱动，我画的不太好，要是他们动的稍微慢一点儿，我能画的还好。”

叶鱼就来了兴致。

“小麦姐姐，瓦给你当模特，瓦不动。”

她还没给人家当过模特呢，想想就觉得好玩儿，叶鱼来了兴致，跑到屋子里面把自己的书包打开，翻出里面的作业本铅笔橡皮来，正准备往外面跑，想了想，又把作业本放下，进屋从床底下翻出来了孟菲去大城市里给她买回来的那种专门用来画画的本子来。

她把这些东西塞到了小麦的怀里，往小马扎上一坐：“画我画我。”

小麦本来还想推脱的，她觉得自己的本事不到家，就是胡乱画着玩玩的，再说了，鱼鱼妹妹长得这么好看，万一被她画丑了怎么办，可摸着叶鱼塞到她手中的本子，感受到从指间传来的触感，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想要画些什么的感觉从心底里面涌出来，小麦的目光凌冽了起来。

“换一个姿势，这个姿势不好看，你半侧着坐在那里，头发放下来……对，手这样摆……舔舔嘴唇……”

叶鱼：……

妈耶。

和换了个人似的。

有些后悔当模特了怎么办。

————

叶鱼在家里面给小麦当模特的时候，叶老三正在叶和平家抹眼泪。

看他哭的那个伤心样儿，不知情的还以为叶鱼是摔得多厉害。

“爹，娘，我就这么两个宝贝蛋子闺女，你看看，小闺女都这么大了，我媳妇儿肚子里面也没有动静，保准是老天爷见我做的缺德事儿太多了，绝了我的后，我这辈子也就只能指望这两个闺女养老了，你说说，黄花她就推我闺女，把我们家鱼鱼的牙都给摔掉了，一嘴的血。”

叶祖国：……

叶鱼不是好好的吗。

叶老三用胳膊肘戳他，他赶紧就点头。

“嗯嗯嗯是可惨了，爹妈你们是没看见，还把我家毛蛋地瓜也撞了。”

叶和平怎么也没想到黄花能干出来这种事儿的。

自从孙招娣进去了，他是千叮嘱万叮嘱和黄花说，让她这阵子千万老实点儿，别没事儿往叶鱼那边凑，也不许再说叶鱼的坏话，黄花也答应的好好的，哪里料到她一转头儿就给自己又招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呢。

看看他三弟哭的，肯定是伤的不轻，搞不好也和黄花一样破相留疤了呢。

他就叫黄花出来赔罪道歉。

叶黄花在学校里就被毛蛋地瓜揍了一顿，脸都打肿了，生怕被家里人看到怪罪她，一路用书包挡着脸跑回来的，一回来就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面了，这会儿听到叶和平叫她，还听到了叶老三的声音，她会出去才怪呢。

叶黄花不出去，叶和平就觉得没了面子，声音一声比一声严厉。

“黄花！出来！”

“滚出来！”

“娘的！和你妈似的，都是扫把星！”

叶黄花听着听着也来脾气了。

啥人啊这是，自己混的不好没脑子没运气没实力怪她们娘俩？她们娘俩这么算计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她们一家子的好日子？

仗着自己屋子的房门是反锁的，她这间屋子也没有窗户，叶黄花隔着门板子和叶和平呛起声来。

“我就不出去赔礼道歉！你光听他们说的，你怎么不听听我说的？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准备下来去水房那边打碗水喝，结果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才那么大力气滚下去的，叶鱼那是本来就要换牙了，除了牙掉了，什么都没伤着，老师们都看了！”

“倒是我，你闺女我！我先是摔了那么一下子，然后又被毛蛋地瓜揍了一顿，被老师同学们批评了一顿，回来以后还要再被自己爸爸教训一顿，到底是谁惨的？三房家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你傻，被他们哄得一个愣一个愣的！”

叶老三就扑到叶老太怀里哭去了，鼻涕眼泪使劲往叶老太身上抹。

“娘啊，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