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跑过去。
她们还没到,彭丰年跟那个推攘他的人一起掉河里。那个人会游泳,两下游到岸边,爬起来走了,彭丰年不会游泳,还在水里扑腾,和他一起的田甜把鱼竿支过去,他力气大,把田甜也拖下水。
“我家田甜也不会游泳。”田团长吓的身子抖。
彭为先也吓的心都提起来了。
“别急,他们俩没事,和彭丰年争执的那人把他们救起来了。”
彭为先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沈园说,“可能会着凉。”
彭为先咬牙,“那也是他活该。”
再怎么生气,孩子还是要接回来的,沈园她爸和陈静她爸就不去了,拿了两个手电筒下车。
沈园他爸骑自行车,沈园坐在后座,手里拿着手电筒扭头给他爸照路。
路上没有其他人,沈园才说了实话,“爸,我们其实听到了他们的争执,是因为田甜。”
过了会儿,她爸才说,“刚才你说没听到是对的。”
沈园知道。
陈云龙叮嘱闺女,“你也别出去乱说,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问问沈园。”
“哦。”
“少跟彭丰年那小子一起玩儿。”
“哦。”
“还有那个叫田甜的,也别跟她走的太近,普通关系就成了。”
“哦。”陈云龙苦口婆心,陈静只能应声,她也明白,她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事情。陈云龙喊了声老沈。
“陈师长,有话跟我说?”
陈云龙叹气,“我家姑娘上头两个哥哥,她又是小女儿,一家人宠爱了些,脑子单纯好骗,以后还要麻烦你家沈园照看着些。”
沈园笑着应下,“陈叔叔,陈静性子挺好。您放心,我以后一定罩着她。”
陈云龙笑了起来,“那就先多谢你了。”
这一趟折腾,大人孩子都累的不行。
彭丰年晚上回到家,第一时间被他妈拉去洗了个热水澡,又灌了好大一碗姜汤。
“儿子,快去睡吧,睡醒明天就好了。”
彭为先坐在客厅没说话,静静看了彭丰年一眼,彭丰年就跟见了老鼠的猫似的,不敢动弹。
“孩子受了这么大罪,老彭你这是什么意思?”
彭为先站起身,“跟我来。”
彭丰年犹豫了一下,跟着他爸上楼,过了会儿,楼上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二楼的窗户开着,和彭家离得近的陈家听的最清楚。
陈静都上床了,听到动静麻溜地爬起来打开灯,推开窗户,彭丰年被揍的声音更加响。
“哼,活该!自作自受!”
第二天上学,彭丰年、田甜都没去学校。中午,张钦十分八卦地去找穆清。
“你知不知道昨天发生大事了?”
穆清没接话,他自己个儿又说起来。
“昨天彭丰年那小子在水库和人发生争执被拖下水,田甜救他也被拖下去了,要不是那人良心发现把他们两个救起来,指不定彭丰年和田甜就没命了。”
“昨天晚上天都要黑了,他们还不回来,彭丰年他爸借车去接他们,动静可大了,整个军区大院都惊动了。”
张钦坏笑,“昨晚上回来彭丰年肯定挨他爸皮带了,叫的可惨了,我家和他家隔得远,我还是听到了。”
“真惨!”
“好在我没答应跟他们去!”
穆清好奇,“田甜救了彭丰年,那他们以后是不是要当好朋友了?救命之恩哪!”
“说不准,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张钦连忙说,“快把你画的零件儿给我看看。”
穆清展开纸给他看,“都画出来了,现在就缺木匠了。”
“这事儿交给我,我同桌那个小胖子他爸就在家具厂上班,这个他肯定会。”
说完袖箭,张钦跑去阁楼看他的弓,他试了试,“我感觉有弹性多了。”
穆清说,“我爸的手艺就那样,加上木材的限制,这个弓再过两天就差不多了,等我爸回来上弦就能用。”
“你爸什么时候放假?”
“我不知道。”按照之前的规律,应该还有好几天吧。
张钦拿起图纸,“那咱们先搞这个袖箭,等到要下班的时候我带你去我同学家。”
“好。”
林玉不放心他们两个出门,今天提前吃了晚饭,她才陪着两个小孩儿出门。
“张钦,跟你妈说了吗?”
“说了,我跟她说会回去晚些。”
“那就好。”
张钦同桌的爸爸非常有水平,他们的图纸一拿出来他就看明白了,“你们两个小孩儿搞这个干什么?”
“好奇,想玩儿。”
“打鸟!”
张钦连忙说,“叔,这个零件小,做起来麻烦,我们可以多给钱。”
“这个好商量,你们先告诉我,这个图谁画的。”
“我画。”
“你画的,你跟我说说你怎么画的?”
穆清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那么画的呗。
手艺纯熟的木匠对于尺寸是最敏感的,这些精细零件他也能做出来,不过有话在先,“这个玩意儿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