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可以买一斤或者一斤半,一大家子就靠那几斤肉打牙祭,往往有票有证反而副食品店没肉。副食品店并不是每天都供应猪肉,往往一个月供应五六次,少的话只有两三次供应,居民都抢破了头。而鸡鸭鹅这些家禽就更加珍贵了,只有春节和国庆各供应一次。更别提,那些蔬菜了,恹不拉几的,哪有自留地里种得新鲜可口!?虽说家里那一亩多的自留地没她家的份,建国与她以及两个孩子都是云舟市户口,吃供应粮,可是建国还是一月给家里二十块钱了吗?
“荣荣啊,明天家里杀猪,你记得送给猪肉给宝宝贝贝的外公外婆。”王奶奶听了孙媳的话,便开口。如此家里有两头下猪仔的母猪,只不过一户只能养两头猪,王家分两户,只能养四头猪,而每年有十二头猪仔。可是,家里只能养两头母猪外加两头猪仔,余下的十头猪仔咋办呢?送人还是直接杀,都不好。最后被老头子送入了山里偷偷养着,养了半年后,不论大小,一个月杀一头,自已人杀,也不卖,大家一分摊,很快没了。
因两个嫂子的加入,满满一大盆子的盒子很快就做好了。王奶奶将一大早煮好的一锅地瓜稀粥,一碗一碗地舀好,便准备开饭。
饭后。
王兰兰回房午休。
这胸口实在疼得厉害,是胸-部也开始发育了!估计也快来大姨妈了吧!
近两年,她个头一下子就窜高了五厘米,如今她已一米六五,只是胸口依旧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尴尬状态,不过‘早有蜻蜓立上头’,想到这里,不禁稍微弯了下嘴角。
那一年,因恐惧启动异能隔空收了大蛇入空间而陷入迷境,在萧哲的怀里醒来,又稀里糊涂地哭闹了一阵。自那后,萧哲待她便开始不同,怎么说呢?好像将自己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倍加呵护。
之前他去县城时,总是骑着车带着小哥保国说说乐乐,哄得小哥对他那个祟拜啊!而从那之后,便非要带着她骑不可,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总是找机会让她坐在前杠上,让她与他脖颈相凑、呼吸交织,遇到无人的玉米地,还会停下,拽着她进去,亲亲摸摸一番。
当然,干这样坏事儿,也就是无旁人之时。
每个周六,必去校门口等她放学,带他们兄妹去国营饭店大吃一顿,然而不知用什么法子打发走哥哥,带着她去看电影,那个时候往往会趁着黑漆漆摸她小手捏她细腰,可尽儿耍流氓,她抿嘴笑骂他:恋-童-癖。他只是帅气而无奈地又点了她几下,摆摆手,说自己是负责任的男人。
这个时代的电影,对王兰兰而言没有一丝丝吸引力,看过两回之后,便不去,萧哲问她:“那你想干什么?”他看得不是电影,而是与她在黑漆漆的环境中独处的机会,小姑娘一点也不体谅他。
王兰兰抬头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去废品收购站掏宝去。”这个男人的条件不错,他乐意,她也不反对。她前世是个跳舞的,半个娱乐圈人,潜-规则什么的,见识过不少;就是她自己也是半推半就的从了强势男朋友。之后,又在末世过了三年,没有过苦日子,但也见过听过不少活在贫民区的男女。
“好咧,这有什么难的?”萧哲两条大长腿跨上自行车,动作干脆利落,星星眼的王兰兰侧坐于后座。
萧哲无奈地骑着自行车,带着乐颠颠地王兰兰到了废品收购站。工作人员懒洋洋的,爱搭不理地,直接开了废品仓库,站在门口道:都在那里,自己找。
王兰兰大喜过望,频频向萧哲连眼色,一踏进仓库,王兰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里面太乱了,空气里满是灰尘,所有的废品堆积如山,为了方便废物利用,都分门别类地堆放着,破铜是一堆,烂铁是一堆,木头是一堆,废纸是一堆,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又是一堆;书籍和废纸在同一堆。
王兰兰将那条包脸包头的黑纱取出,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与萧哲开头行动。
她仔细地精神力扫瞄,将一切尽收眼底,寻找自己需要的,看到半套《数理化自学丛书》,该书涵盖了初高中阶段数学、物理、化学的绝大多数知识点,不但适于社会青年自学,也是中学教师教学和中学生课外自修的重要参考书。
后世评价该书:很多年轻人正是在这套丛书的引领下走进科学殿堂的大门。是因□□结束、知识教育界百废待兴,大批知识青年渴求知识,本书因其内容丰富、通俗易懂、深入浅出、便于自学深受广大青年欢迎。
该书由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于1963年出版,共计17册:《代数》四册、《物理》四册、《化学》四册、《平面几何》二册、《立体几何》一册、《平面解析几何》一册、《三角》一册。
王兰兰果断拿出,还暗暗提醒自己让大哥去上海新华书店帮自己多买几套放着,大岙县的新华书店是没有这套书。
接着,又倚仗精神力的妙用,找出几部古典名著,这个年头没有什么娱乐,看些书倒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些名著能不能带出去,好像在破四旧的行列之一,把这些书压在最底下,上面是课本。
最后出来时,工作人员懒洋洋地没翻看他们运出来的书籍,她们成功地把数十本国内外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