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的窗帘,大且高的多宝阁柜子,放了很多书籍,书桌上有宣纸与文房四宝,还有一盘郁郁葱葱的文竹。
边观察着房间,边慵懒地开口:“阿廉,我得回去了。”
真有些舍不得这个优质的年轻人,再找一个这样如她胃口的,不是那么容易,学校中那么多高智商的少年,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她挑男人是凭气息而挑,挑对了一靠近就能软了身=子,对方不撩,她就举双手。
“不急不急,还早呢。”于守廉直起身,今个儿就得将这个女人训服,脱了自己身=上被葛思岚捉得有些皱的外套,露出枣红色的套头毛线衣。
葛思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举起如玉般光洁纤长的手臂,摸索到那翠绿的兜衣。
她便坐起身,转过去,用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背脊对着床前的于守廉。
懒洋洋的系上兜衣,床上不见了正红色的羊绒长款毛线衣,见挂在老旧实木靠椅的扶手上。
感觉到棉被下面只有那条手制棉质内裤。
只得求助于床前的于守廉,软软的央求着:“阿廉,帮我把那衣服拿过来。”言罢,她不好意思指了指那椅子扶手,自己不大方便起身,如果他不帮忙,也可以转身出去。
“不着急……穿了,还不是得脱!呵呵……”于守廉平复好自己,又上了床铺,细细地吻着她的项颈、耳侧。
葛思岚惊讶地睁大眼睛,蹙着秀眉,喝斥:“阿廉……”可声音酥软,就像是在撒娇。
这小子,大胆之极。
葛思岚用全力推他,双手双脚齐上阵,推他踹他。
可是依旧推不动他,还被他更搂紧了几分。
哟,胆大包天!
“嘘,别说话,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于守廉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哄骗着她。
“可是……”葛思岚咬紧下唇,肩膀不禁瑟缩,十根白生生脚趾在蜷缩,全身酥酥软软。
她矛盾着,犹豫着,纠结着,依旧挣扎着。
就是怕他又只行到半途,把她丢在半路上,她就如同到了四下无人烟的荒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救无门。
“好不好?”他柔柔的问,手掌心轻轻贴着她的颈部,来来回回地在脸颊与脖颈之间经过,他的手指描绘着地图。
于守廉将头抵在她的颈间,细细地啃着她,舌头路过她细嫩耳尖,有点痒痒。
“痒。”她抗议着。
“帮你挠挠吧!”他体贴着。
“不用,不用,不要你。”葛思岚出声喊着,语无伦次的拒绝着,出手推着他,还拍打着他。可他纹丝不动。
“别客气!”此时,于守廉一本正经的道。忽略她的不愿意,心里即快乐又难受……压抑着自己本能,温柔的安抚着。
“就会使坏。”葛思岚将手狠狠地抵在唇间,却仍就无法抑制地出声,真的学坏了。
她无法控制身体,无法抑制内心的酥麻,屏住呼吸,一下子软成水。
半晌后,于守廉喘气着,轻覆着她,凑过头吻上她的唇。
她无力抗拒,他霸道亲着。
“宝贝,味道真好。很甜美。”于守廉低沉地笑着,带着隐忍,带着得意,带着成就感。
他充满磁性地低音在她的耳中化开,一直流淌着。
葛思岚将头埋入硬枕上,无言以对,还什么贞操啊,除了那膜,还有什么啊!
可,留着那有什么用呢,还是挂在半空,还不一穿到底。
可,那凶器在他身,她又能如何呢?
久久之后。
好不容易等到于守廉放开她,倒出暖流里的水,他起身亲自为她服务。
穿过的手工棉内裤却被他留下。
他把她当小女生照顾,帮着擦干之后,他为她直接穿上灯芯绒修身裤,还为她只穿一件裤子而教育了她几句。
一句又一句,不理会葛思岚的黑脸,他是故意的,可又如何呢?
整理好衣服,搂着她,开房门,提着网兜,送出了院子。
一句无话。
最后,送她到了市府家属楼,看着她入内才满足的离开,以后有那条棉内裤陪着他渡过日日夜夜。
市府家属楼内。
葛思岚入屋之前,放出精神力,观察着,见四下无人,便收了那网兜,换了那布袋子内的几斤大米,换成了好几斤猕猴桃,大概有二三十个,个个质地柔软,口感酸甜,是一种品质鲜嫩,营养丰富,风味鲜美的水果。
听说是因猕猴喜食,故名猕猴桃;亦有说法是因为果皮覆毛,貌似猕猴而得名。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于守廉让葛思岚去火车站送他,葛思岚见他要离开,便点了点,同意去他离开。从那回上下失守之后,于守廉对她热情似火,有时葛思岚推也不推开,不过她死活不再去于家,没有那床铺那房间,就不会让她沦陷其中不可自拔。
于守廉见葛思岚不好意思去于家,只得带着她梅山,到底在外面,也不好将她剥光欺负,只得在上面的口中小偿罢了。这段时间他在葛思岚身上见识到了什么是‘半推半就’,什么是‘床上像荡-妇,床下像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