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
田娇被他闹得痒死了。
隔着被子推着他,可是他趴着不动。
田娇被气笑了,只得轻轻抚摸了一下他。
半晌后,路司明终于闹够了,才放开了田娇。
起身,洗漱,出来选了一件手工定制的衬衫,穿上。
路司明一边戴手表一边道:“我们午饭后,就回a城。送你回我那边还是回你自己那边?”
这回好像有些忙,好几个项目得跟;要想独立自主,还要有些权势与人脉,他不想靠着家里了。
“我……还是回酒店,我的车子还在那里呢……”这个长假,过得身不由己。
得回家好好沉淀下,圆满人生,不是去攀着不同阶层的男人。有时候不是有很多很多钱,就能打入另一个阶层的。
田娇披着真丝睡衣,起身进了浴室,简单洗漱,出来换衣服,擦保养品等等。
午餐,在酒店附近的一家私家菜馆解决。
饭路司明送她回酒店,看着她上那个小车,把头伸出车窗,皱着浓眉,不高兴道:“这个车以后别开了,安全系数不够。”语气十分嫌弃。
“……”田娇面不改色地发动车子,真不想理会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田娇开车到了家。
她只想洗澡,站在浴室巨大的镜子前,她终于看清了这两三天来路司明在她身上弄出来的印迹,青红交错。
仿佛受了一场不得了的折磨,想想那么甜蜜的‘折磨’,田娇又不由地羞赧不已。
洗完澡,她在店里发了一会儿呆。
还是给一个‘惯三朋友’发了条信息,说自己要转让这家店。
田娇之前没这个想法。
因此没有搭理要她这家店的‘惯三朋友’。
现在生活中多出一个‘无厘头’男人,她真顾不上这家小店。
且她的股票涨势良好,明年最高点全部抛出,几个亿的收入,她们一家三口就是吃利息就够。
原身那个要很多很多钱的心愿是达成了。
接下去,路司明几天未出现。
不过他公寓的家政阿姨倒是时时出现,不是送午餐就是送汤汤水水的。
有时还会送些她说不出名字的名贵水果。
家政阿姨会解释:这是路先生在帝都的父母空运给他的,他见了就说这样多吃不完,分一半给田小姐送来。
田娇听后,礼貌地点点头,淡淡地说谢谢!
不必拉底身份与保姆打交道、拉关系,更何况那话里话外是满满的高人一等的炫耀!
这种情况就如同那一句‘宰相门前七品官’般。
不过,田娇不会放在心上。
知道路司明的爸爸妈妈在帝都,莫名的放了心,她可不想直接面对那位咄咄逼人的优雅贵妇。
一来二往,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行为让田娇在办-证大厅特引人注目。
背后说什么的都有,褒贬不一。
有羡慕的,有妒忌的,有人说酸话,也有人过来拉关系,人生百态,清晰地在田娇前面上演!
田娇家的店转了五万(除开衣物价值与租金外),她想了想就在网上找了一套一居室,租了下来。
位置颇佳,就在她单位附近,步行半小时,骑自行车十分钟,周边有超市、有医院、有菜场、有饭馆,十分便利。
又是一个星期五,周末。
明天又要去a大上课,她手里举着课本,娇娇俏俏地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片刻后,手机‘嗡嗡嗡’地响起,她不加思索的接听。
“阿娇,在哪里?我去接你……”是路司明,那不可一世的霸气,那不容拒绝的口吻!
田娇蹙眉,懒洋洋地应着:“在家里呢?”口吻不大热落。
路司明又不傻,自然听出来,于是他立马换了口气,带着撒娇意味地道:“来陪陪我吧,宝贝!这样久了,好想你……”那意思不言而喻!
“明天还得上课,我累了,要睡觉了。”田娇婉言拒绝了。
路司明的个人资料简单扼要,没有什么特别的。
而田娇也不知道他父母的姓名,不好叫什么人查。
“那我去找你,地址发过来。”路司明的语气不由地硬了点。
“……”田娇默不作声,无言的拒绝。
“田娇……”路司明又硬了两分,不容拒绝的口吻。
“……”虽说躲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可,能躲一天是一天啊。
路司明不是个好相与的男人,可两个人就算是炮、友,也得她乐意啊。
圆满人生!
平凡女人的圆满人生!
这样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状态,不是圆满人生!
如果他不改一改,没有法子接下去。
已经27岁,正常的圆满的人生是改结婚生子。
看来,非自己的菜。
不吃这菜,那自己也是无欲则刚,她可以不搭腔的。
“田娇……田娇……”手机里没任何声响,路司明惊讶地挂了再重拨,用户已关机。
路司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胆子肥儿,避得了初一,避得了十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