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那个生产队队长爸爸去查了她的家庭,听说她爸爸是臭老九就不让她们来往。
谁,谁稀罕一个乡下泥腿子呢?!
唉,可是回不了城。白青虹那个恨啊。
与想与她处对象的杨建国一比,刘哲在村里的条件更好些。
刘哲家,爷爷是老村长,爸爸是生产队大队长,大哥是转业军人,在县城当公|安,大姐嫁去了县城吃供应粮,二哥在生产队开着唯一的拖拉机,二姐嫁去最近的生产队长家当大媳妇,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念书最多。
白青虹无奈的想着:还是等等,再过两年,到时还是不能回城,就答应杨建国结婚。
应该不会怀孕,那一回没有弄进去。
以后想在一起,也没有机会,之前,一等牛新克睡觉,就会摸过来,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但牛新克从来没有说什么。
现在,她对面的炕上睡了两个女知青,杨建国是不敢摸过来,让人看到就是耍流氓。
上一回,杨建国说过,后山上有个山洞,村头有个破土屋,都可以试试。
她没有同意,当时与杨建国第一回是被刘哲拒绝之后,喝了点黄酒,稀里糊涂发生的。
当时他们是可以结婚的,年纪到了,只不过不能太急,让刘家人觉得被打脸,前脚被拒,后脚就结婚,当人家是冤大头吗?
接着,偷偷摸摸的交往,两人感情越发好,她也觉得这样子挺好的,知青点的屋子是全村最好的最新的。
杨建国还说过怀孕了,就结婚,她很小心地不让自己怀孕。
她是知道男人那东西进了,可能会怀孕,那她就不让进,进了也摸出来。
这方法,挺有效的。
近两年,也没有怀上。
“各位社员们,各位知青们,大家好!今天是秋收的第一天,M主席说过……”刘大队长五十来岁,此时正在上头讲着每年秋收必开的动员大会。
环山村,是刘姓人的聚居地。
除开几户早年逃荒过来的外姓人家,余下的百来户人家都是同个祖先。
一听,百来户,是不是觉得这个村子挺大的,其实不是的,村里不过三百号人。
刘家人十分团结,私下有族长的。
就是那个接顾兰他们进村的老村长,别看他已经退下来了,可是大事情还是得他点头的。
比如说,那三年困难时期,刘大队长与书记顶着公社领导的压力,没有多报一斤粮,还会允许私下上山开荒,因此环山村就没有一个人饿死;
比如说,上头规定每家每户只能养三只鸡,那老村长就说大伙儿分家,十来口的大家,一下子成了两三口人的小家,接下来娃儿一成亲第二日就得分出去单过,自己养自己的鸡(当然有不少人家偷着多养);
刘大队长的秋收动员大会开得不长,人差不多到齐,喊了几声口号,就带着所有人朝着玉米地走去。
环山村的土地比较集中,一路走过,刘大队长一路分着,是以家庭为单位的,最后才给知青们分。
“杨知青,你们三个老知青还是一块儿干。”分完社员们,刘大队长顿觉轻松,连着几夜,他都在计算玉米地与工分呢。
“是的,队长,还是25个工分,我干十个工分,小牛干7个工分,小白干8个工分。”杨建国一一说道。
“好。”刘大队长应了,对身边的小儿子刘哲说:“哲娃,你去给分一分。个人干个人的,更好表现。混在一起,会像和尚没有水喝。”说着说着,说开起开玩笑来。环山村偏僻,公社也没有干事下来蹲点,他就按自己的意思分配,干得快,才是对的。
“嗯。”刘会计,比起自己的父亲就沉默多了,在前头看了大批的玉米地,在心里计算过,就大步过去,分成大小不一的三份,他还会问身边的三个知青:“你们看,差不多。”直到三个人都同意才离开。
要这样分清楚的只有知青们,刚刚以家庭为单位的分玉米地,是不会分到每个人的,自有一家之主自己分。
当然,他会来回看着,想干得少,工分记得多,那也是不可能的;
爷爷说一家子,别管,分不清的;他非要记清楚。
这边,刘大队长慈爱的笑着,问章越四个新来的知青:“你们要多少,三十工分吗?”
“大队长,听你的,我们都是新手,没有干过。”章越笑着接话。
“好,那就三十工分,你,十个工分;冯知青,八个工分;顾知青与岳知青,每人六个工分,怎么样?有意见,就指出来。”刘大队长心情舒畅的指着眼前一大批高高的、绿油油的玉米地,道。
章越想着岳晓夏,她的自留地都是自己帮着开出来的,她不光不会干,还不想干,还是别为难她了,她家条件好,家里会寄东西过来养着她,自己家就不一定,想了想,转头问:“顾兰,你干活不错,就七个工分,晓夏身体不大好,就五个工分,可以吗?”
“可以的。”顾兰点头,挣工分不能发财,多一个少一个,都没有关系。
“好,那就这样订下来了。哲娃,过来啦。这边,五,七,八,十,你过来分一分。”刘大队长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