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他的,最后去捏他后脖的肉。
在人前,赖建国是个端方的政治好苗子。
可是,在床第间,却是让身经百战的林丁朗都大呼吃不消。
赖建国人高马大的,那也是如此……说像玉米棒子,还真的不是十分夸张的说法。
一到暑假前,赖母便给赖建国来电话,说孙子们想回北京看望爸爸妈妈妹妹们。
赖建国自然是说:“好,什么时候到?我借个车,安排时间去接?”
“你工作要紧,你媳妇不是空着吗?让她去忙活吧。”赖母忙说,大儿子对那媳妇真是指东不敢向西,这惯的喽……也不知怎么的,三个孙子都是她一手带大的,可是还时不时的要回北京看妈妈。
关于这一点,林丁朗可以回答她。
她在孩子们一出生,便给他们喂空间灵池水,那空间是她的,那自然有联系。
还有,母子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不是说,血浓于水吗?
“知道,知道。”赖建国先是一口应下,如何做,就看到时安排了。
“妈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听妈的没错。你看建军媳妇吧,之前那几年,让她生,她不生,这不就错过了吧,如今政策一出来,工职人员只能生一胎……你说她后悔不后悔啊?在乡下,建军这样子的就是绝户,好在你家儿子多,到时过个给他……”赖母嘴上叨叨个不停,赖建国左耳进右耳出的嗯嗯嗯,哦哦哦,听到说他儿子多,内心有些得意,可是说过个给别人,便皱眉头,忙道:“妈,别提这事了,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样。建军有了两个,已经是超了……”当然自己家有四个,是自己能力强。
“知道知道……”赖母嘴上应着,心想,到时候让老头子说,建红家也有两个儿子,挺好挺好的。
当晚,赖建国汗津津的从林丁朗身上,翻‘身’下来后,说起了三个儿子要过来过暑假的事。
“嗯,什么时候到?”唉,时间过的真快!1975年5月生下老大,泽明也快十岁,自己也过了三十岁。
“三天后。”赖建国懒洋洋的说,大手依旧……不离她。
“能够借到车吗?”
三个大孩子,还有一堆行礼,得找个车子。
干公的就是这点不好,不好大张旗鼓的炫富,不然自己可以买个车。
便是自己闷声发大财,也得注意方法与分寸,要不然,未来拉出来都是事。
“都交给我。你在家里准备些好吃的……半大孩子,吃穷老子。”
“去你的,都是爸妈养的,有你什么事?”林丁朗嗔怪的拍他一下。
“别动手动脚的,不然,到时又喊累……”赖建国大掌一握,无言的威胁着。
“你……”被他一握,林丁朗有点疼。
刚才太激烈了!
一定又是青紫一块,有时他劲儿上来,不知轻重。
她无端恼起来,下手一抓。
手上之物,开始还是软趴趴的。
不过片刻,就硬绑绑的,她似被烫到了般,小手一缩。
可已经迟了,那东西在赖建国的驱使下向她……行恶。
“你……”林丁朗瞪大眼。
“乖,闭上眼,好好……的。”赖建国粗喘着道。
三天后
赖家夫妇带着小闺女,去火车站接到了三个儿子。
泽明、泽阳、泽旭三个儿子被养的很好,穿着也很朴素,短头发、白皮肤、高鼻梁、薄嘴唇,三个儿子就是身高有别,别的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便是表情与声调也是极为相似。
一样的短袖白衬衫,一样的及膝黑色短裤,一样的深棕色男士凉鞋。
瞧,老大泽明一把抱起小闺女,老三泽旭还会用广东话来逗小妹妹玩呢。
老二呢,他正笑眯眯的看着哥哥弟弟妹妹们在玩呢。
“叫哥哥,叫哥哥……”
“走吧,先回家。”大家长赖建国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搬上吉普车,便大手一挥,指挥着妻儿们上车。
不亏是赖父一手教出来的,老大抱着妹妹与老二老三一同挤到了后座,动作那个敏捷喽,逗的闺女咯咯笑的不停。
赖建国故意板着脸给林丁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先去拍全家福,再去全聚德吃烤鸭……”林丁朗笑眯眯的道。见了三个儿子,心情十分美妙。拍全家福是每年的惯例。
“妈妈,真棒!”
“妈妈,明天去爬长城吧。”
“行。”
“妈妈,还要去逛故宫。”
“可以。”
就这样子,林丁朗带着儿子们,几乎将北京玩个遍,接着又一路开着车玩到了安徽省,爬黄山,看日出。
哦,上个月赖建国被安排到了安徽省朝阳县当副书记。
当儿子们离开时,个个高高兴兴。
林丁朗还没有暗骂儿子们没良心,小闺女已经因为失去哥哥们而哭哭叽叽起来,不愉快了整整三天,把她心疼的喽。
最后还是赖建国出马,在老乡家里给她抱了一只土狗,泽天才又高兴起来,爸爸长爸爸短的,让林丁朗吃味不已。
泽天被送去了机关学前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