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感冒,不想动手,帮我熬点稀粥,好不好?”门很快拉开,霍至礼带着点憔悴的俊脸就在眼前,他薄薄的嘴唇,嘴角有一点点上翘,翘得好看极了。
“啊,粥啊,我家里有……你等等,我去取来。”汤丽娜有些懊恼自己的不经大脑,好像真是受原主性子的影响。有些……有些……小激动。
“真的吗?真好!我会报答你的。一定。”霍至礼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
头发梳得高高的,在脑后是蹦来蹦去安静不下来的马尾,她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眼珠子在滴溜溜地转,嘴角含着笑,她身上洋溢的青春气息,活泼,爽朗,美的让他心头一颤。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汤丽娜边说着话,边一路小跑回自己家。
从空间取出明日的早餐,用勺子摇了一半放入一个浅色的保温杯中,又加了几滴‘灵池水’,给他加强一下——体力。
这回,霍至礼家里没锁门。
汤丽娜轻轻一推,便开了。
门一开,霍至礼的声音便从里屋传了出来,很低沉的男中音:“阿娜,进来吧。”
“感冒第几天?去看过医生没有?”汤丽娜进了纯男性化的主卧,心中荡漾。
霍至礼轻轻一摇头,望着她手里浅色的保温杯:“浑身无力,娜娜,你喂我吧!”
大雪纷飞的京城与暖洋洋的a城,他每周来来回回的飞来飞去。不小的温差,让向来健康的他还是得了流感。
不过,他想借此机会,让俩人更进一步!
家里的意思,让他留在京城,这一留也许就是十年八年,也许就是一辈子。
因而,他得带走她。
要带走一个女人,得让对方成了他的人吧。
汤丽娜笑眯眯的点头,便坐到床沿上当真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给霍至礼。
俩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喂完之后,汤丽娜还体贴入微地替霍至礼漱口擦脸。
“娜娜,做我女朋友好不好?”诱惑的男中音在汤丽娜的耳边缓缓响起:“你便是我要找的人,我不想再一个人了。”这是大实话。
汤丽娜一听,心头又一荡,她微低着小脑袋,刹是妩媚可爱!
霍至礼见此心头一松。
他不想用强,他想要眼前的姑娘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的西装裤下。
“来,上来陪我躺一躺!”言罢,霍至礼伸出有力手腕,轻轻一拉,把汤丽娜拉入怀里。
“……嗯。”汤丽娜心里甜蜜蜜的。不由又是一惊,什么时候她这样花痴了?
“你的长袍太厚了,我帮你脱下,不然一会儿出来会着凉。”霍至礼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睡袍脱了,扔开,又重新搂着小女人入怀,亲了亲她的额头。
俩人就这样子相拥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汤丽娜觉得睡意涌上来,懒洋洋的,也许是男人的怀抱让她如此吧。
这样贴近的相拥,霍至礼全身发烫,心思顿起,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
汤丽娜被亲得嗯嗯直哼!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
汤丽娜觉得身体很软很累,好似要散架了一般。
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豪华的大床上。
她想爬起来去浴室,可发现,身子一动,全身就痛得要命。
这个死男人,真能装,她以为他一定很温柔,很爱惜她的。
哪知,如此不知深浅,叫也叫不停,简直像中了毒,吃了药一般。
再次一动不动的躺着,用灵力在体内走了个小周天,汤丽娜才能坐起身,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印痕。
以及五马分尸横遍卧室的纹胸、丁字裤、居家服以及长长的睡袍。
发了会呆,汤丽娜才下床,进了浴室,心里在一遍一遍地流着眼泪。
这是遇上变态了吗?
自己在修炼的修真功法,好像真的是一种特色的炉鼎功法。
瞧瞧,睁开眼时,还是一副下不了床的身子,不过用体内灵力运转一个小周天,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还好,没有遇见过一个有修为的男修士,不然就真的成了别人盘中的菜。